年轻耳根子软,眼睛也瞎!”花姐咬牙切齿的一句。
“小白脸,你他妈谁啊?”被攥住手的金顺发不爽的看着白加黑,带着一脸的阴狠劲儿。
“我是你爹!”
白加黑一挑眉,接着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出去,正中金顺发的肚子。
这一脚来的势大力沉,毫无防备的金顺发直接倒飞出去,砸翻了两张麻将桌,然后就骨碌碌的成了滚地葫芦。
“兄弟,进来不盘道,直接动我的人,你够胆肥啊!”
白加黑进屋最开始问话的汉子,看着那边地上骨碌碌的金顺发再度开口,脸上浮现阴森的笑意。
白加黑的目光终于落向他。
开口的汉子满脸横肉,鹰钩鼻狭长眼,满脸的痞气,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
“你是这群人的头?”白加黑指点着屋里的十余人。
“是我怎么着?”鹰钩鼻汉子玩味问。
“是你打的我兄弟?”白加黑再问。
“是我怎么样?”汉子站起来了,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把玩,接着说:“看来你真是这娘们搬来的救兵,怎么着,打算练练啊?”
随着汉子的话,屋里的十余青年也拎凳子拽棍子的围拢过来,眼看着将白加黑包围在了中间。
白加黑却随手拽过一把凳子,坐下了。
“我们先讲讲道理!”坐下的白加黑翘起腿说。
“草,以为你多大能耐呢!”白加黑这出让汉子愣了一下,然后嘲讽一句。
围拢过来的青年们也瞬间爆发出哄堂大笑。
白加黑没说话,也跟着笑。
汉子也就拽过一个凳子坐下了,没有看白加黑,反而是看向花姐说:“你说你找这么个钻裤裆的小白脸有什么用?要我说你就乖乖给钱,如果不想给,那陪爷们睡个一年半载的也是可以的。”
一沓钱在这个时候突然砸在了汉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