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有去大富豪，而是到了水色年华。

水色年华白天的人不多，整个场子显得有些安静的过分，只是偶尔有保洁大妈挪动桌椅的响声。

白加黑、江白象、姜云海三个人坐在一处角落里，表情各异。

“我现在还能叫你白老弟么？”姜云海打破沉默。

“除了这个，姜总你想叫什么呢？”白加黑嘲讽着反问。

以前面对姜云海，至少是隔着一层窗户纸的，但是现在已经赤裸裸的知道姜云海和王富贵之流是一样的，姜云海的面目也就可憎起来。

“怎么和姜总说话呢，会说人话吗？”忠心狗腿江白象护起主来。

“我不会，你教我啊？”白加黑冲着江白象挑衅道。

“哎，卧槽！”江白象撸胳膊挽袖子。

姜云海拉住江白象，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盯住白加黑，打量了许久。

辛小爷这个名头姜云海以前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很难和白加黑这个人联系起来，传闻里的那个人和眼前的白加黑有着很大的不同，而且也很难相信陈媛带在身边的是这样一个人，所以在王富贵那边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姜云海就急不可耐的找到了白加黑。

只是此刻的白加黑，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起来。

“听说你昨晚在那俩姐妹那过夜了？”姜云海转换着话题。

“姓姜的，你监视我？”白加黑语调阴沉的说。

“别误会，你是第一次在人家俩女孩那过夜，而且比较疯狂，俩女孩心里难免有些忐忑，所以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已经告诉过她们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她们是完全属于你的。”姜云海解释说。

“既然是完全属于我的，那我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关你屁事啊？”白加黑扬扬眉。

姜云海一直没什么波动的脸色有了变化，变得有些阴沉。

“哎，这就对了，不爽你就摆出来，别总一副假仁假义样，装王八犊子多累啊！”白加黑看着姜云海的样子，笑了。

“听说你是辛小爷这个事，我一直不大相信，但是现在看来是八九不离十，我低估了陈媛。”姜云海沉声说。

“我是不是辛小爷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们倒是一口一个确定，真是有意思。”白加黑说。

“好，既然白老弟你想不起这个身份，那我们就先不提这个。”姜云海敲敲桌子，然后话锋一转：“想来想在白老弟已经清楚了咱们走的哪条道，都是圈子里的，我希望白老弟能守规矩的守口如瓶，如果你还拿自己当白加黑，水色年华依旧给你管着，哪天想起了真实身份，也当是结个善缘。”

“我要是不守规矩呢？”白加黑将头往前凑了凑，贴近姜云海的眼睛。

“那就弄死你！”那边的江白象阴狠开口了。

白加黑猛然站起来，从邻桌抄起来一个酒瓶，一个旋身爆砸在江白象的脑袋上。

“想干你很久了！”白加黑看着被砸到桌底下的江白象恶狠狠一句，然后拿着剩下的半截玻璃瓶抵住姜云海的下巴说：“姜总，我在学着做一个坏人，只是规矩现在还不太懂，你要慢慢教我啊！”

一句话完，白加黑将半截酒瓶摔碎在地，转身离去。

姜云海未发一言，只是在沉默中，一根手指急促的敲击着桌子。

……

……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晃悠着，一直到夜幕降临，白加黑才找了个小吃摊，坐下来随便点了点吃的。

其实和姜云海对话的时候，白加黑更想将瓶子砸在姜云海的脑袋上，只是总归还欠缺一点勇气。

沉默的吃着东西，不再想姜云海的事情，白加黑开始盘算着今晚在哪里过夜。

陈媛那是肯定不能回去的，至于那对姐妹花那里，想在好像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去处，一个坏人应该做到拔而无情，不能流连忘返。

就在白加黑盘算着这个事情的时候，白加黑的手机响了。

很意外的，是胡鲤渔发来的微信消息。

那天见到胡鲤渔和齐新鹏混在一起，白加黑是有些担心的，只是突然而来的事情太多，让白加黑几乎忘了这个事情，所以此时看到胡鲤渔的信息就赶紧点开微信。

没有语音，也没有文字，而是一首歌。

蔡健雅的《停格》。

胡鲤渔以前是给白加黑发过歌的，所以白加黑知道这女孩有用歌代替言语，来表达自己心思的意思，所以白加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