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醉，特意嘱咐让张开颜前来伺候，他半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看着为他脱鞋的人，淡淡笑说。

“方才让你没脸了，我酒劲带着脾气上来了，你别见怪。”

张开颜低着头不说话，她已好长时间没说过话了。

顾非池瞧着床顶帷幔笑说“眼瞧着你也要是大姑娘了，我方才做的不该呀。我们之间是有什么大仇，你就这么冷淡?”

“徐姨娘那胎不是我下药害的，我一个准备死的人，做那缺德事干什么。”

顾非池愣了好一会，释然笑道。

“你说的在理，我当时想多了。”

“那些人死和我什么相关，这些人命债，我不背，为什么一个个赖到我头上，我是能让他们不做，还是能让他们不死?”

张开颜像死前交代遗言一样，一股脑把话逗吐噜爽快，倒完心里话，接着就是哭，哇哇大哭。在这之前，不知道独自小哭多少回，还是这大哭得劲。

顾非池将人挽入怀中，像抱他那几个闺女一样温柔，轻声安慰说。

“是我不好，我和你道歉，以后再不会。”

顾非池说到做到，自那日后，再没将张开颜不远不近地养着，而是放在近的地方养着，对于张开颜，因为日子有了依靠，有了说话对象，日子仿佛有了极大不同。

之前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