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无疑让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萋萋采采小欣都高兴到流泪。
“太好了,主子终于没事了。”
苏韵弦假装嗔怪着。
“你们几个,这样好的事怎么还哭上了。”
说着说着眼泪也不禁往下掉,门外的梁岳小元子也高兴,李让和万德也高兴,大家都高兴。李让不禁笑笑。
“你们现在且慢慢高兴,这良人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此刻白佳人白若烟处可是另外一种光景,白若烟发了好大的脾气,瓶瓶罐罐的摔得一地都是,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
“这都几天了!陛下呢!不是让你们去请陛下吗?我问你们陛下呢!”
跪在前面的玉屏颤颤巍巍回道
“回主子,陛下在慕容良人处,奴婢不是不请,是连门都进不去啊……”
“没用的东西!你们都是没用的东西!这都几日了,陛下怎么还在那个贱人处,明明我也落水了,明明我也差点死掉……”
她说着说着便痛哭起来
“他为什么就不能来看看我呢……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萋萋和采采伺候着慕容安换身衣服和被褥,墨清乾拍了拍慕容言的肩膀示意他出去,二人来到后院无人处。
“这几日辛苦你了,多谢!”
“陛下言重了,自家妹子我鼎力相救,岂有陛下言谢之理。”
“她如今可离得了你?”
“已经无事了”
“那这几日你不眠不休的,今日就好好休息吧,朕会亲自守着她,太医院的太医也都在,你只管放心,只是这玉凌园内外男留宿不合规矩,朕已派人通知了李京洲,你今晚去他那里。”
慕容言拱手行礼。
“谢陛下。”
“还有……言大哥,朕向你坦白一件事情。”
这声言大哥叫的慕容言云里雾里
“其实,朕就是秦谦……”
“什么?”
玉凌园外不远处的李府庭院内,两个人打的人仰马翻,李京洲实在打不过只能满院子跑,最后只能爬到了树上。
“言兄!言兄你消消气!别打了别打了!”
“你一开始就知道秦谦就是当今圣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是啊言兄……当时……当时他认识你时他就是个王爷,我哪知道后来他那么争气啊,还有后来……后来是皇命难违,实在是皇命难违,都是陛下不让我说的!你要有气你去冲他撒别冲我撒嘛!我是无辜的!”
“你少给我扯没用的,谁敢冲他撒气啊!”
“那那你撒完了吗?”
慕容言喘了口气,坐到了后头的石凳上。
“撒完了,下来!”
李京洲顺势蹦了下来,也坐到石凳上嬉皮笑脸的给慕容言倒了杯茶
“不是说你三天没睡觉了吗?怎么还是那么能打……”
“我再三天不睡觉我一样能打十个你!”
“啊是是是,哥哥说的对,哥哥可莫要再生气了”
“你们两个联手将我蒙在鼓里,这么多年,亏我还掏心掏肺的拿你俩当兄弟!”
“这话说的,我李华年自然也是掏心掏肺的把你当兄弟,你若不信大可把我心肺挖出来看一看!”
“你那狼心狗肺的有什么好看的?”
李京洲委屈一拍桌子。
“哥哥!你若这样说我可就生气了!”
慕容言撇了他一眼。
“不说了,我睡觉去!”
第二日一早,慕容安听到说话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早晨窗户撒进来的光竟有些刺眼。
“诶?醒了醒了!”
是容静姝,一群人瞬间围了上来,慕容安看见张寒隐在,郑舒颜居然也在。
“妹妹你可算是醒了,这几天吓坏我们了!”
容静姝不禁说道,慕容安嗓子有些沙哑。
“姐姐,寒隐妹妹,还有郑姐姐……你们怎么都来了?”
慕容安刚想起身,肩膀处的剧烈疼痛让她痛苦不已,缓过神来,她又觉得浑身乏力甚至头晕眼花
“你别动,你身上有伤,又虚弱的很。”
“我睡了好久吗?”
张寒隐回道
“姐姐睡了三四日呢,这几日慕容公子在,我们都不好来看你。”
接着郑舒颜开口了。
“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