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司徒家就她收到了邀请函,司徒蕊高兴地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
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又是预告又是晒图的,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自己跟欧阳家相关。
哪知道才进门没多久,就看见叶清舒挽着一个陌生男人进了场。
她是真的不爽,怎么哪儿都有她。
“你听错了吧?”
叶清舒也不打算跟她纠缠,绕过她就要走。
她这样胸大无脑的,也实在是没有过多交流的必要。
但司徒蕊就是这样,要是缠上谁啊,那就跟吐了丝的蜘蛛似的,非要把你绕好几圈,最后裹住。
“你耳朵有病,我耳朵可没有。老实交代吧,不然我现在就告诉妈。”
司徒蕊像是觉得拿到叶清舒的什么大把柄,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机,挑眉等待着叶清舒乖乖就范。
果然,她满意地看着叶清舒垂头丧气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可怜巴巴地在她面前求饶。
“我只是背着妈接了个外面的活儿,钱不多。不然我在池家的日子,又哪里会好过呢?”
这话换其他人来,肯定不信。
但司徒蕊她就是信的真真的。
不仅信,还要大声的嘲笑一番,引得周围人因为她纷纷侧目。
“噗~也是,你看你这个穷酸样子,这礼服都过了好几季了。连个珠宝都……噗,就这一对耳环,外面地摊上买的吧。”
叶清舒低垂地眼眸里尽是对司徒蕊的嘲笑,余光刚巧瞥见一个迎面而来的贵妇人,立刻低声细语地给她下了个套。
“那肯定啊,妈妈平时最疼爱你,什么都给你用最好的,就这个项链,我没记错是妈妈最喜欢的那条吧~最配你了,就算是给我戴,肯定也是穿龙袍不像太子。”
给叶清舒三两句话一恭维,戴上帽子,司徒蕊飘的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洋洋得意地挺起胸膛,展示着脖颈之间圆润的珍珠项链,夸大其词。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识趣啊?也对,这样的珍珠项链,只有我这样的才能戴出味道,其他的……呵呵,那是什么啊,像乡下来的土包子,简直没法看。”
刚巧,司徒蕊在发表高谈阔论的时候。
摇着羽毛折扇,戴着丝绒手套的贵妇人,与她擦肩而过。
好巧不巧,贵妇人的手腕,脖颈之上,各自套了一串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
司徒蕊的那条,与她的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这样的小珠子,还能戴出来见人啊。”
贵夫人当即就垮了脸,上前一步,挡住司徒蕊盯着叶清舒的视线,收了羽毛扇,抬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司徒蕊。
羽毛扇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掌心。
不一会,她的四周就围拢了其他地贵妇,笑意盎然地对她评头论足。
“这是哪家的?这么嘴无遮拦?哦,就是司徒家那个小门小户的?”
“哎哟哟,还有人穿这家的礼服来赴欧阳家的宴啊,简直是档档次。”
还有人扯了扯她的裙摆,一撕拉就是一块破损,惹的司徒蕊暴躁地瞪着叶清舒直跳脚。
可围绕着她的贵妇们,却抿嘴偷笑。
“哟,这衣服都破了。要是我啊,就马上走,可丢不起这人。”
“现在的小网红真是,削尖了脑袋要往咱们得圈子里挤,殊不知啊,廉价的很,怎么装啊,都装不像。”
七嘴八舌的嘲笑,让叶清舒微笑地朝她招招手,调皮地吐吐舌头,按照之前秦展所说的,找到休息室,推门而入。
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
叶清舒下意识的皱眉,环顾四周。
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件白色的西装外套,正张牙舞爪的被抛在柔软的地毯上。
“有人吗?”
顺着西装外套往里走,叶清舒试探性地开口。
总觉得这外套熟悉的很,好像在哪里见过。
沙发背上还挂着一个领带,这领带……
记忆被放大,进门前,好像池子安今天用的就是这款。
池子安这样人畜无害的人,到底是谁想要害他?
他甚至毫无还手之力啊。
想到这,叶清舒瞬间头皮发麻。
却在扭头的瞬间,被一个怀抱禁锢住,粗糙地手指,捏住她致命的咽喉。
她看不到身后人的脸,但能清晰地闻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