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身上的血腥气。
“池子安?”
披肩因为她剧烈的走动,早已落了地。
她紧张地捏住裙摆,怯生生地开口。
“呵……原来这种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我哥啊?”
身后突然地轻笑,带着满满地不悦。
这语气,这声调……
叶清舒怕是化成灰也能认得。
“池渊黎,你怎么了!?”
池渊黎缓缓松开,颓废地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纯白的衬衫上,鲜红的血液染红他的腰腹部。
“放心,暂时还死不了,不用给我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