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儿摆明了就是挑拨离间,杨立德气的肺都要炸了,连忙道:“贺老板,这是我们的家事,不劳您费心。我只是尽到一个管家应尽的本分罢了。”
贺连明道:“哎呀,我能说什么啊,就是替伯爵大人不值啊。”
谢吉祥其实早就看不惯杨立德,今天听贺连明几句话,更是心中有了思量。对啊,我是伯爵,钱都是我自己的,凭什么还得人家管着我呢。想到这,他道:“杨四,你也不用说别的了,这单生意,我和贺大哥,做下了。”
杨立德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千算万算啊,没想到这个贺连明如此卑鄙。先用礼物、言语博得谢吉祥好感,然后顺手牵羊,挑拨主仆二人关系,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老头被逼的实在没办法了,刚想再说什么。此时,冯大山从外面走了进来,道:“杨四叔,您老去后面歇一歇,我来劝伯爵大人几句。”说着,冲杨立德眨眨眼。
由于他是背对贺连明,所以贺连明看不到他的眼神。杨立德当即明白,是后面杨三红叫自己了。他假装道:“唉,眼不见,心不烦啊,我就是个仆人,还是干点烧火添柴的事吧。”说着,缓缓走出了门。
贺连明心中暗喜,这个精明的管家被气走了,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至于这个叫冯山的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不足为虑。
冯大山道:“伯爵大人,贺老板,生意也不急于一时。我已经吩咐附近饭庄给送酒菜了,一会您二位就在这屋开怀畅饮。等酒喝足了,咱们再把这单生意定下,签了字据。”
谢吉祥道:“恩,这么定了。贺大哥,一会说什么也得多喝几杯。”
贺连明目的达到,心情愉悦,道:“好!谢老弟,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再说杨立德,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后院,进了正厅,“三红啊,谢吉祥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他······”
话没说完呢,杨立德突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君庭,当时惊呼道:“哎呀君庭,你可回来了。”
君庭一笑,道:“四叔,劳您惦念了。”
杨立德道:“你这么多天去哪了,三红天天以泪洗面啊,以为你身遭不测了呢。”
杨三红接过话道:“四叔,今后有都是功夫聊那些。冯大哥刚刚回来一趟,说给他们安排酒饭,你怎么不在前面盯着,也回来了?”
杨立德这才明白,杨三红没叫他,是冯大山看情形不妙,让他到后院跟君庭、杨三红商议。他坐下来后,平复下心情道:“别提了。那个贺连明从进门去,就一味地恭维、讨好谢吉祥,还送了几样礼物。谢吉祥这个草包,跟人家称兄道弟。贺连明提出的要求,都答应了。咱们之前的计划,都完蛋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君庭和杨三红都是大惊。君庭道:“不妙啊。贺连明如果就给这些供货量,他就能一边挑着安德烈,一边顾着咱家,两头受益,咱们不但没打击掉他,反而是给他送钱了。”
“谁说不是呢。唉,都怪我大意了。我一直没瞧得起这个谢吉祥,没想到,他还能如此对我。”杨立德道。
君庭道:“这也不怪您,都是贺连明太厉害了。眼下,可怎么办呢?”
杨立德道:“君庭啊,得赶快拿主意啊,大山在前面拖不了多长时间,字据一签,就不好办了。”
杨三红道:“此事也真是难办,谢吉祥是咱们推出去的伯爵,咱们又不能公然违背他,否则肯定会被贺连明瞧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