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思索了半天,道:“四叔,您看这么办成不成。”当下,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道:“不过此举,就是委屈您了。”
杨立德道:“委屈不委屈的倒是没什么,就是怕贺连明不答应啊。”
君庭道:“试试吧,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出来做生意,都是为了赚钱。我想,贺连明不至于和钱过不去。”
杨立德道:“好,就这么办了。君庭啊,这你一回来,我这心里有底多了。”
正在此时,冯大山来找杨立德,说前面酒席摆上了。杨立德道:“我去了,但愿老天保佑吧。”
杨立德来到了前院,进了内堂,见已经摆上了一张圆桌,上面八个菜,煎炒烹炸,色香味俱全。贺连明一见杨立德,急忙道:“老先生,就等您呢。快消消火,说起来,我也是伺候人的,咱们都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再怎么样,也不能公开顶撞主人啊,您说是不。”
他名义上是相劝,实则是继续挑拨。杨立德压下火气,来到谢吉祥面前,躬身施礼道:“伯爵大人,杨四不懂事,顶撞了您,实在罪该万死,请您恕罪啊。”
谢吉祥一看杨立德偌大的年纪,给自己赔礼道歉,也觉得过意不去。但是,还得摆出伯爵的谱儿来,道:“知道错了就好,别仗着资格老,就没大没小,以后注意了,来,坐下,一起吃吧。”
“是是是,我一会自罚三杯,您消消火。”
那瓶法国红酒已经打开了。杨立德拿起酒瓶子,给谢吉祥、贺连明和自己分别倒上。他端起酒杯来,道:“这第一杯,老朽先自罚了。同时,也请贺老板别在意。”
谢吉祥道:“嗨,事儿过去就拉倒。再说,这么好的酒怎么能你一个人喝呢,咱一起吧。”
三个人一饮而尽。谢吉祥就是一咧嘴,道;“这什么酒啊,又苦又涩,白瞎这么好的颜色了。”
贺连明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得慢慢品,就能咂摸出滋味了。还有啊,喝这种酒,得用玻璃杯。咱们这没有,只要用酒杯代替,恩,差着点意思。”
谢吉祥又喝了一杯,道:“不行,贺大哥,不是不给您面子,实在喝不进去。我说冯山啊,给我拿老白干了,还是那个喝的舒服。”
冯山是冯大山的化名,他正在外候着,随时听候调遣,急忙去端来一壶酒。
谢吉祥道:“贺大哥,咱喝这个,您那酒我留着慢慢品。还是这个好,辣嘴。”
贺连明道:“客随主便,兄弟喝什么,我就陪什么。”
三个人这就开喝了。杨立德频频举杯,表现的十分卑歉。贺连明心中得意,自己这把火烧得正好。
这顿酒喝的时间可不短了,见酒如命的谢吉祥此时有点晕了,眼神迷离。杨立德一看,机会正好,开口道:“伯爵大人,您和贺老板真是一见如故啊,今后多亲多近。”
谢吉祥道:“那还用说,贺大哥,以后常来看小弟啊。”
贺连明道:“好,兄弟如此敞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杨立德接着道:“伯爵大人,您看贺老板这么好的人,咱是不是不能亏待了人家。”
“可不是嘛,不能亏待了。”谢吉祥道。
杨老爹道:“做生意嘛,无非就是为了赚钱。我有个提议,能让贺老板多赚钱,还能保证了咱家的生意,可谓一举两得。”
他这么说,贺连明也觉得奇怪,“哦?老先生,您究竟有何高见。”
泰盛和内堂,杨立德说有个提议,能让贺连明多赚钱。贺连明觉得非常意外,道:“老先生,您有何提议,在下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