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说出来，真是太不恰当了。毕竟，她也不是来砸白含云，也就是常令母亲的场子的。

“眼见为实，传言就当笑话听听就好，不能当真。”常令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将这个小插曲代过了。

谣言，我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破事。不过，大部分都是真的，毕竟我自己干的，怎么会不知道 。

但真的又怎么样，没证据就是假的。有证据也是伪造的。

参观完，他的画几乎都以高价卖给这些太太了。那个提起常令谣言的太太，一个人更是买了三张。

这些太太来参加画展，花几十万一幅的高价，来买一个大学生的画。并不是她们好忽悠，毕竟再有钱，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买画只是个幌子，真实目的，是为了卖自己爹妈一个人情。

常令陪观赏完的太太们，在高雅的餐厅，共进晚餐。这所高雅餐厅，还让人现场弹奏着钢琴作为背景音。

说是晚餐，就是摆盘比较精致的素食，简称几根草。这些上了年纪的太太，她们为了保持身材，吃得非常清淡。

对常令来说，这顿饭，吃了个寂寞，约等于没吃。妈的，吃不饱就算了，还越吃越饿。

面上，他还是非常优雅的嚼着这堆‘草’。

在安排所有太太上车后，母亲和常令再闲聊了一会儿家常。要离开前她叮嘱了几句，叫常令注意身体，之后她就上车，跟常令挥别了。

常令在母亲坐的车彻底消失不见后，彻底收起了脸上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