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浴袍的美艳女人。
电话里传出来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冰冷而疏离。
“大厦将倾,独木难支。我不作为,就是苦难。”
“啧啧啧,哥,你真是对他仁慈。何不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美艳的女人在张景辉怀里,百无聊赖把玩着他的头发。
怀中的女人,显然听不懂隔着电话交流的两个男人,在打什么哑谜。当然,她也不感兴趣,她只是喜欢张景辉而已。
“别管就可以了。”
这句话是为了试探,他的大哥,对常家即将没落的态度。如果还有旧情,不过顺手一帮的事。如果完全不念旧情,那自己就可以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可现在,大哥让自己不要管。言下之意是不让自己出手,这算是最后的仁慈吗?也罢,他得罪这么多人。乘凉的大树一倒,温室里的娇花,是顶不住烈日的暴晒的。不出手,也是走投无路。
“学会猜我的心思了,小景。”
“是我妄自揣度了。”虽然大哥说话的语气依旧没什么波动,但张景辉还是条件反射的把放在女人身上的手放了下来,嘴中连连赔不是。
那头没有理会张景辉的道歉,直接挂断了电话,房间里只剩下一串忙音。
“阿景,这谁啊?敢对你这么嚣张,看他的态度。”美艳的女人替张景辉愤愤不平。
张景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温柔的注视着女人,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女人娇嫩的脸。
“想知道?”
“你讨厌,阿景。我就是看不惯他对你说话的态度。”女人看着张景辉,满眼都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