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找到了也不接小姐回家。就像她一样……她们两个都是不被父母喜欢的孩子。

瞧着文商温和的眉眼，十鸢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坚定：她要保护小姐，她要做这个世上最疼小姐的人。

……

云城连着下了三日大雪，寒意愈发浓重。

文商在雪中练剑刚刚停下，十鸢飞快地往她手里塞了一只手炉，又替她把披风系好。

“松泠来了。”

文商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松泠，他肩头落了一层雪，显然来了有一会了。

对于文商能察觉到自己出现，松泠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意外了，他上前颔首，沉声开口：“小姐，查到了。”

“说吧。”

“属下查到景门门主真名景瑜，字夜凛，三十岁。景舒是他的亲弟弟，字夜信，比小姐您大十岁，今年二十五岁。

两人将近三年前离开寂山，实际上是去了北厉。景瑜提供儡毒和影卫，助北厉三皇子狄晟登上帝位，后被封为太傅，教导新封的太子狄邱。”

“景瑜的身份背景查到了吗？”文商一边问，一边思考着松泠说的内容。

“是属下无能。此人身份极为隐秘，属下等探查许久，也只挖到了其兄弟二人的姓名年纪。”

“还有其他消息吗？”

“当时被黄神医以银针之术控制儡毒的人，就是昔日和您同在景门的死士景五。黄神医失踪之后，她无解药克制，已经变成儡仆，上个月去了燕楚。”

“景五是燕楚人？”文商蹙眉。

“没错。”

“如此看来，景门其他死士的身份背景也一并查查吧。”

“是，小姐。”

手指摩挲着手炉外面的绒布，文商若有所思道：“失踪的死士有线索了吗？”

松泠听到文商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