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久闻玉漱公主能歌善舞,今日这种宴会,不知能否请夫人一舞,全当助兴。”
虽然战国的时候,让妻妾为客人跳舞是常有的事情,但是玉漱公主是田秀的宠姬,田秀不发话就连田继业都不敢说让玉漱公主为众人跳舞。
而田望君要玉漱公主跳舞,当然也不是单纯的为了欣赏舞姿,她也听说过自己的父亲专宠这位公主,所以想借着让玉漱公主跳舞,为难一下这个女人,为自己母亲出口气。
玉漱公主会跳舞吗?一个胡人女子怎么可能会跳舞?
她要是会跳舞的话,估计早传开了。
想到这里,望君脸上带着一抹挑衅的笑意:“怎么公主,你该不会没学过跳舞吧?连个舞都跳不好,怎么侍奉我父王?”
玉漱公主闻言,脸色微变,却依旧优雅起身,盈盈一拜道:“既然公主有此雅兴,那玉漱便献丑了。?c¢q·w_a?n′j′i^a¨.!c\o`m-”说罢,她缓缓步入场地中央。音乐声起,玉漱公主身姿轻盈,翩翩起舞,宛如一只灵动的蝴蝶。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引得众人纷纷侧目,沉浸在她的舞姿之中。田秀看着玉漱公主,眼中满是欣赏与宠爱。
田望君本想让玉漱公主出丑,却没想到她舞姿如此动人,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一曲舞罢,田秀带头起身鼓掌,其他人看的很愣,但见唐王鼓掌了,只好学着唐王的样子鼓掌。
田望君冷哼一声,心中不服,故意提高音量道:“光会跳舞有何用,若真有本事,不如赋诗一首,方显才情。”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玉漱公主身上,气氛一时有些紧张。玉漱公主微微抬眸,眼神坚定,思索片刻后,开口吟道:“胡风汉韵共相融,舞影诗心映碧空。愿化祥云添瑞彩,家国同辉映大同。”
诗句朗朗上口,既有对民族融合的感慨,又表达了对家国的美好祝愿。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连田望君也被这才情所震慑,一时语塞。
田秀更是开怀大笑,对玉漱公主的表现十分满意。
田继业也笑着对田望君说:“阿姐,今日你算是见识到玉漱夫人的才学了吧。”
田望君脸色微红,只好坐下不再言语。宴会继续进行,气氛愈发融洽欢快。
酒过两巡,陈余突然站起来说道:“依照旧制,天子巡游的地方,诸侯要向天子敬献礼物。唐王富有天下,寻常礼物自然是看不上的,故,我等为唐王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田秀喝的微醺,听到陈余说要敬献礼物,顿时非常高兴:“速将礼物呈上!”
“唯!”
陈余应了一声后,朝外轻轻抚掌,只见四个轿夫抬着一顶轿子进来,轿子是用白纱罩着的,隔着纱帘缝隙,依稀能够看到一个美人盘膝而坐。
田继业皱了皱眉头,父王自从得了玉漱公主几乎就是日日宠幸,这群大梁豪强又进献美人给父王,父王的身体能吃得消吗?
田秀看到轿子里坐着的美人也是来了兴趣,立即让人把轿子上的帘布掀开。
帘布掀开,一位女子盈盈站起,她身着淡粉薄纱裙,青丝如瀑,眉眼含情,恰似一朵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田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满是惊喜。然而,玉漱公主的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满。
田继业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王,您已有玉漱公主相伴,这美人……”
话未说完,田秀摆了摆手:“世子不必多言,此乃大梁父老美意,孤岂能拒之千里?”说罢,又转向那美人,“姑娘叫什么名字?”美人轻启朱唇:“小女名唤雍容。”声音婉转如莺啼。
玉漱公主强忍着怒气,起身道:“大王,今日宴会已妙趣横生,天色渐晚,不如早些安歇。”
陈余急忙说道:“大王,雍容小姐乃是外黄富家女,久仰大王的英名,自愿到您身旁侍奉。雍容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擅长舞剑。”
“哦?”田秀一听就来了兴趣看向雍容:“美人还会舞剑?”
雍容害羞的低下头,轻轻吐出一个字:“是。”
田秀兴致勃勃道:“如此,便请美人舞剑一观。”
雍容盈盈下拜,接过侍从递来的剑,身姿轻盈地舞了起来。剑影闪烁,如银蛇狂舞,她的动作刚柔并济,每一个招式都带着别样的风情。众人皆被她的剑舞吸引,纷纷叫好。
玉漱公主看着场上的雍容,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