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她暗自握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盘算着如何打压这个突然出现的美人。
舞毕,雍容收剑而立,娇喘微微,更添几分妩媚。田秀非常高兴,当即赏赐了她许多珠宝。田继业看着父王如此沉迷,心中忧虑更甚,但又不好再次劝阻。
宴会结束后,田秀带着雍容离去,陈余见了以后,不禁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陈余府上。
张耳正在堂上走来走去,坐立不宁。
陈余刚好回来了,看到陈余进来,张耳急忙走上去问他:“怎么样了?”
陈余说道:“他收下了。”
张耳大喜:“好,田秀今夜必死!陈余,我们光复魏国的时机终于到了。”
陈余点了点头,说道:“田秀今夜肯定会让雍容小姐侍寝,但他绝对想不到,雍容小姐袖子中藏着一把淬过毒的匕首,只要田秀被刺中,必死无疑,等他一死,我们就发动我们手上的人马在城中制造混乱,然后再联合大梁父老驱逐城中赵军,如此大事可成。”
张耳去端来两杯酒:“来,为我们光复魏国干杯!”
“干杯!”
两人的杯子刚碰到一起,就见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进来:“主……主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陈余看着他问:“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这仆人说道:“赵军打进来了!”
陈余府外,章邯正指挥赵军进攻陈余的府邸。
片刻功夫,陈余府上的护卫都被诛杀殆尽。
张耳和陈余情况不对,急忙来到墙根,准备翻墙逃跑,张耳踩着陈余的肩膀刚上墙头,正准备回身去拉陈余,一支冷箭就射了过。
幸好这支箭贴着张耳的头皮飞过,但还是把张耳吓了一跳,张耳也顾不上陈余了,直接跳下墙头逃跑了。
陈余见张耳居然扔下自己跑了,不禁大怒:“张耳,你他妈的不是朋友,扔下老子自己逃跑,我日你老母!”
张耳听到陈余的叫骂也觉得羞愧,他刚想解释,就感觉肩膀一沉,回身一看,章邯正站在身后。
转眼,张耳、陈余全被章邯捉住。
两人被五花大绑扔上囚车。
上了囚车,陈余还在怒骂张耳:“张耳,你这个狗杂种,当初我们说好的同生共死,结果危难关头,你居然扔下我自己逃跑!”
张耳觉得很无语,我他妈跑了吗?我不是也被抓了?
再说我逃跑也是为了保留点实力,将来为你报仇啊!
陈余面对张耳这番解释并不买账,更觉得他这个人没有义气,两人越吵越凶,最后竟然翻脸。
魏王的寝宫。
雍容正跪坐在榻上等着侍寝,此时她已经握紧了袖子里暗藏的匕首,只要田秀进来,就给他一刀。
等了很久,寝宫的门终于开了,雍容做好了刺杀准备,结果进来的只是几个婢女。
“唐王呢?”雍容问。
婢女回答:“大王有令,要夫人先沐浴更衣,然后侍寝。”
雍容一听要沐浴,顿时慌了,衣服一脱,自己袖子里的匕首不就暴露了?
“我已经沐浴过了。”雍容强做镇定的解释。
婢女并不买账,坚持要她沐浴。
结果没有悬念,雍容袖子里藏着匕首,被婢女发现,当场被抓。
田秀此时正躺在玉漱公主大腿上吃着美人喂的水果。
玉漱公主满脸佩服:“大王,你是怎么知道那些魏国鼠辈要行刺你?”
田秀说道:“其实我一早就知道陈余是信陵君的门客,他来给我献酒,肯定图谋不轨,我故意隐忍不发让章邯派人偷偷跟着他,好把他们那群人引出来一网打尽。这下好了,魏国也没有什么人能站出来反抗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