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田秀。”
策说:“项燕对大王还是挺忠诚的,大王您其实多虑了……”
负刍再也忍不下去了,开口痛骂了策一顿,策被骂的灰头土脸,只好闭口不言。
骂完策以后,楚王又看向左徒养春,询问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好计策。
养春摇摇头。
其余几个人也都跟着摇头表示没有好主意。
负刍背着手,急的在寝宫中走来走去。/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难不成寡人真的就只能当一辈子傀儡?
不行!寡人绝不能做一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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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刍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其他几人,厉声说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寡人找个刺客,杀了项燕这老匹夫,如此一了百了!”
“大王,您可千万不能这么干啊!”
在场的几个人全都劝说负刍不能这么做,就连南公都表示反对。
自古以来无论政治斗争还是权力斗争,派刺客去刺杀对方,这都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用。
道理也很简单,己方派出刺客去刺杀敌方,事情成功还好说,一旦失败,敌方马上就会想到这个事情是谁做的,自己无疑会非常被动。
负刍派人去刺杀项燕,只要刺杀失败,项燕立刻就会联想到楚王身上。
但负刍却不这样想。
“寡人可以假冒景驹或者是令尹他们的名义,这样一来,有谁知道这件事情是寡人做的?”
众人听了负刍的话,面面相觑。
南公皱着眉头道:“大王,即便如此,刺客若失手,项燕也不会轻易罢休,定会彻查此事,届时难免露出马脚。”
负刍却心意已决:“诸卿不必再劝,就这么定了。”
于是,负刍开始秘密寻找刺客。他通过一些隐秘渠道,找到了一名据说技艺高超且极为神秘的刺客。
刺客听闻雇主愿出重金,且目标是项燕,便答应了下来。
刺客开始暗中观察项燕的行踪与习惯,寻找最佳的刺杀时机。
一天清晨,项燕走出门,正准备要乘车入宫上朝。
就在他上车的时候,刺客张弓搭箭瞄准项燕。
“嗖!”一支冷箭钉在了项燕的马车上。
项燕被吓了一跳,慌忙躲到车后。
侍卫们也立即做好了战斗准备,刺客见情况不对,急忙想跑,侍卫却已经发现了他,立马追了上去。
刺客在城中各条小巷中穿梭,企图甩掉追兵,但后面的侍卫穷追不舍,这名刺客跳上一堵高墙,准备跳墙逃跑,一支箭冷不丁的射过来,刺客胸口中间从墙头上栽下来,当场气绝身亡。
侍卫们抬着刺客的尸体来到项燕面前,道:“大将军,刺客已被我等所杀。”
项燕非常生气,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吩咐道:“查,一定要查,老夫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胆子想杀老夫。”
结果很快出来了,侍卫们从刺客身上搜出了一面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昭”字。
看着这面刻着昭字的令牌,项燕勃然大怒:“昭平匹夫,安敢如此!!!”
项燕立刻回到自己的府邸,召集自己的几个儿子以及一众亲信,准备用武力讨伐昭平。
范增却觉察到了事情不对劲,站出来说:“大将军,请您不要动怒。”
项燕看着范增,放在桌上的拳头紧握:“昭平发动叛乱想杀了本将,本将不计前嫌,依旧让他做令尹,可他居然恩将仇报,派人刺杀我,此事让我如何不怒?”
范增看出项燕的愤怒,上前一步说道:“大将军,在下看这事儿里面透着邪。”
“邪?这事儿有什么邪的?”
项燕正在气头上,对范增的话根本不屑一顾。
项梁也跟着说:“先生,这事情是明摆着的,昭平不满父亲掌握朝政,所以想杀了父亲。”
范增说:“证据呢?”
项燕拿起了桌上的令牌扔给范增,意思就是这就是证据。
范增看着手上的令牌抚须大笑一个劲的摇头。
项燕怒了一拍桌子:“范增,你笑什么?”
范增正色道:“大将军,在下只问您一个问题,如果您要杀昭平,会留下马脚吗?”
“这……”项燕一怔,他立马明白过来了,范增是想告诉自己,有人故意拿这面令牌陷害昭平。
项燕一下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