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先生,您觉得这件事情不是昭平干的?”
“当然不是。”
“先生凭什么这么说?”
范增道:“大将军,昭平是不会蠢到在刺杀您的时候还留下自己的令牌。”
项燕怔了一怔道:“昭平会不会是故意把令牌留下,以此故意营造出他被陷害的假象?”
范增道:“这不可能的,只要留下令牌,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管怎么样,大将军都会怀疑到昭平头上,所以这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干的。”
顿了一顿,范增又道:“还有就是,昭平也没有刺杀大将军的动机。”
项梁有些不明白,道:“昭平怎么就没有动机了?他之前可是想杀我父亲的。”
范增道:“昭平之前敢杀大将军,是因为有景氏和屈氏的支持,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了,三家分列,昭氏只凭自己想对抗大将军,简直以卵击石,昭平没有那么蠢。而且,昭平刚刚接受了朝廷的册封,等于暂时和大将军和解了,既然双方都已经和解,昭平为什么多此一举都派刺客来杀大将军?就算大将军死了,得利的也只能是楚王或者北面的景驹,昭氏难不成还能得到什么好处?”
项燕心中一凛,点了点头道:“先生所言不错,我如果死了昭氏远在郢城,根本不可能控制住寿春,就更别提能得到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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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点了点头道:“所以在下才说,件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昭平所为。”
项梁说:“那这件事情会不会是景驹或者屈颂所为?”
项燕看向范增,他心里现在也很怀疑,会不会是景驹或者屈颂贼心不死想杀了他故意嫁祸给昭平。
范增摇了摇头:“屈颂首先可以排除嫌疑,他和昭平一样远在黔中,即便大将军遇刺身亡,屈颂也得不到什么利益。”
“这么说这件事情是景驹那个反骨贼人所为?”
范增又摇了摇头:“这事儿也不可能是景驹干的。”
“为什么?”项燕问。
项梁也跟着说:“刚才先生说过,父亲如果身亡的话,景驹是可以得利的,既然他能得利,那这事儿为何不可能是他干的?”
范增说:“景驹背后是田秀,唐王为人慷慨仁义,是不会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的。”
刺杀放在任何时代那都是上不得台面,跟偷鸡摸狗也没区别。
项梁冷哼一声说:“田秀不是偷鸡摸狗之徒,他那些手下呢?李斯、韩非、尉缭个个都是偷鸡摸狗的行家。”
范增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大将军一旦遇刺身亡,楚王立刻就会出来控制局面,而且楚王和大将军不同,楚王有法统,完全能控制全国的局势,说不定就连昭氏和屈氏都会重新回归到楚王手下,那时楚国会重新团结成1块铁板,景驹、田秀都是人精,他们会干这种蠢事吗?”
项梁听得直挠头:“那就怪了,既然不是景驹,又不是昭平,屈颂,还能是谁?”
项燕却已经明白这事是谁干的了。
“先生,能做出这事的恐怕只有那位吧!”
“大将军英明!”
项燕面露杀意:“竖子尔敢。”
项梁道:“先生,你们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快告诉我,我去捅他1000个透明窟窿。”
范增说道:“少将军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这件事情只有两个既得利益者,景驹被排除了嫌疑,那少将军说这事是谁干的?”
项梁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楚王!!!”
“踏马的!”项梁忍不住了,对项燕说:“负刍没有父亲他能当上楚王?这狗杂种居然想杀您,父亲,让我带兵入宫,送负刍去见先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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