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齐伯父只是受了外伤,并未中毒。”
齐灵芷叹了一口气。
“血液成滴落状,而非喷溅状,说明受伤并不严重,应该是皮肉伤。”袁客师分析道。
齐灵芷也冷静下来,看了看地面和桌椅等。现场并发现剧烈打斗的痕迹,说明来袭者与父亲点到为止,并未生死相搏。
袁客师走到窗户处,发现窗纸上有三处破损,成“品”字形。看破损的痕迹,正应了刚才对金钱镖的分析,是开过刃的金钱镖造成的,又回到了书案后,将藤椅扶起,坐在上面,眼睛盯着窗纸破损的方向。
袁客师指着窗户:“来袭者在窗外同时发出三枚金钱镖,成‘品’字形打了进来,其中两枚被齐伯父接住,第三枚发射手法比较怪异,或者是齐伯父手指受伤,发现金钱镖开了刃,所以他选择了躲闪,连同椅子一同侧翻在地,第三枚金钱镖割断了椅子上的藤条并在青石上留下痕迹。”
“爹爹接住了两枚金钱镖,却并未想到金钱镖居然开了刃,于是便被割破了手指,倒地时,血便滴在地面上。”齐灵芷说道。
“正是如此。”袁客师走到门窗处,拨弄了几下窗栓。
窗户是一直关着的,窗栓并未损坏。
“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用的?”袁客师没头没脑地问着。
“父亲打坐练功、练习书法绘画都在这个房间。”
袁客师看了看地面上一个泛黄的拜垫点了点头。
袁客师来到房门前,观察着房门。门栓磨损严重,但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门框上有一个淡淡的血印。
袁客师问道:“齐伯父练功或绘画时可有锁门的习惯?”
齐灵芷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门窗紧锁,房门和窗户未见破坏痕迹,而门框上有血印,这说明来袭者是从房门走进来的。”袁客师分析道。
“这是何意?”齐灵芷有些不解。
“来袭者与齐伯父是老相识。”袁客师说道。
“不可能!”齐灵芷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