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愁虽对毒药精通,性情却喜怒无常,无论是谁,只要招惹到了他,就要被他捉弄一番,轻则会中毒痛上几天,重则会大病一场,丢掉半条命。
“徐御医,事情是这样的,之前我不是把白色粉末喂了一条狗嘛,就是在章旷发家搜来的那包白色粉末。现在那条狗死了,我本来想给狗验尸,却立刻想到了您老人家。毕竟在毒这方面,放眼天下,只有您老人家才是真正的高手,所以我便到这里来请您出马!”
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袁客师将马屁拍到了极致,就连一向冷脸的徐莫愁也露出了笑容。
……
两人来到后堂,由袁客师动手,徐莫愁在一旁指导。当锋利的刀将黄狗硬邦邦的心脏剖开瞬间,一股腥臭的气体冲出来,心脏中未发现半滴血液。
“是他,真的是他!”徐莫愁激动得连手套都没戴,就将狗的心脏拿起来仔细观察着。袁客师手疾眼快,急忙挥起刀,将与心脏连接的血管割断。
徐莫愁看了一阵心脏内部,随即又将心脏放下,捏着与心脏连接的那几根血管看了看,最后点了点头,说道:“行了,这件事已有了结果,去找老狄头儿!”说罢便向外走去,甚至连手上的血迹都没有擦。
“徐御医,您擦擦手!”袁客师拿着一块抹布急忙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