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青,你死那儿去了~”楼倾岩被绑在了客房床上, 门口还派了四个守门的大哥。
“纪云、你放了老子!”
“纪云,你丧尽天良,你强抢民男!”
“啊~”
楼倾岩的的声音响彻纪府。
府内的人都在装聋作哑,可府外并不是。纪府,门口几个老头在聊天。
“这谁啊!”老头甲。
“应该是大帅帝回来的俘虏吧!”老头乙。
“不能吧!”老头丙。
“就是,大帅对俘虏打一顿不就行了,哪有绑着任他骂的道理。”老头甲。
“谁知道呢!”老头乙。
这时,那四位守门大哥中,终于有一位忍不住了,冲里面高喊了一声:“别喊了!”
不过,楼倾岩当真不喊了。
其中一位向另外三个守卫示了意,然后带着疑惑走了进去。
楼倾岩已经喊累的没劲了,这么一会儿竟卧在床上睡着了。
那位大哥面色一变,竟有几分像沽青。再定睛一看,真的是沽青,只不过是易了容。
“我真贱,都说了不管你了!”沽青咬牙切齿地说着,手上却悄悄给他松了绑,盖上了被子。
“阿青,待会纪云肯定会来,你帮我守着,我怕我会贞节不保!”虽然楼倾岩的眼睛闭上了,但是他却醒着,他悄悄地跟沽青交待。
“你啊~离我半步真的就会活不下去。”听到他说话,沽青的面色都柔和了。
“你怎么说都好,别让我被害了就行!”
“我要是不呢。我看你留下给这纪云做禁脔正好,嘴这么欠,对我这么差,我说不定还能领点卖身钱!”
“沽青,从六岁我就……”他还没说完,沽青就打断了他的话。
“打住,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每次让我背锅前都这么说。”沽青看着楼倾岩那副委屈的小表情,不禁轻笑了起来。
沽青又悄悄退了出去,现在还不是时候,没有办法救楼倾岩出来。
楼倾岩闹的纪府天翻地覆,纪云,也是纪川,一概不知。他在军大营里处理事情,疲惫到扶着桌子有些头晕,他才想起回纪府休息。
纪云回到纪府已是深夜,到了纪府大门才想起楼倾岩,这才觉的有些晚了。匆匆忙忙地赶回纪府。
楼倾岩的住处被他换了这事,他给忘了。毕竟纪大忙人忙的时候,不分日夜,一心只为了公务,哪里还记得这些,若不是楼燃,他连家都不会回,军营桌上一伏,一夜也糊弄的过来。
话说,纪云莽撞的闯进楼倾岩原来的住风,灯火暗了,纪云慌了。推开门,果然人不在了,摆件都在,人不在了,纪川懵了,他一时只知道坐在床边,在黑夜里发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又躲他,他知道他是纪云了?
想了半晌,他便起身了,巡查的一个士兵发现了异样。
不敢进去,冲里边喊:“谁?快出来。”
纪云本就一肚子火,这才想他让看着楼倾岩的守军应该有责任才对。
他提起随身枯桑剑,黑着脸走了出来。
楼倾岩今天闹的纪府上下都知道,府内人们都传它被鬼上身了。加上这屋子本就不住人,所以就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巡军还有点害怕,又高着胆子,喊了一句。却只隐约看几道人影。他们慌的加快了脚步,飞也似的逃了。
纪云有点想笑,一腔怒气消了一半,院子里几棵矮枣树,被那几个士兵看错眼,看成了人,反倒没看见纪云这个大活人。
被士兵一闹,纪云也清醒了不少。慢吞吞地往自己住处赶。纪府的习惯:入夜后纪云的小院内不许留人,就是守军也退在了小院外。
纪云回院的时候失魂落魄地,当然没空去注意旁边两位军的小话。
“喂!今晚这么晚了,纪不要命怎么回来了。”士兵甲。
“你声音小点!小心他割了你舌头。”士兵乙。
看着纪云渐渐走远,士兵乙才又说起话:“说不定是因为那侧房的小美人呐!”
说完朝侧房瞥了一眼,屋内灯光隐约,屋外灯笼明晃晃的照着。今天,侧房的门前多了两盏灯,比往常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