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回到家将衣裳首饰收进柜子里,就躺在床上感受那抹神识看到的情景。
还真是吃了个大瓜!
没想到那陆建树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在花楼里还有个相好的。
他那位相好叫怜月,长得花容月貌,柔弱无骨。
可不是柔弱无骨吗?一见到陆建树她整个人就靠在他怀里,眼泛秋波,声音娇嗲,将陆建树勾得魂都酥了!
“陆郎,怎地这些天都不来看奴家?奴家想死郎君了!”
“你这个小妖精,惯会勾人!我这几日家中有事,所以冷落了心肝宝贝,今天晚上一起补偿你!”
陆瑶还从来没有看过陆建树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不禁看得津津有味。
此时天刚擦黑,正是青楼楚馆开门迎客的时候。
二人说着话,就搂抱着去了二楼。
陆瑶知道接下来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就将神识收回。
她思索了一会儿,想出来一个绝妙的报复陆家的主意。别以为这些天她没动静,就当做她忘了上次陆老太太砸了她家的仇。
只是没想好怎么报复回去而已。
她用神识在红月亮青楼门口四处看了看,见一位穿着富贵大腹便便的富家老爷模样的中年人正在询问老鸨,怜月姑娘怎么不来迎接他。
老鸨说怜月姑娘今天有客在,暂时不能伺候夏老爷。
那夏老爷一听,就转而又问:“那明月姑娘可在?”
陆瑶见他想要换人,焉能同意?那样她的报复计划就要落空了!
于是她将一抹神识侵入到夏老爷识海中,用魔音大法将“今晚我一定要怜月姑娘伺候”的主题思想灌注进他的识海。
只见刚刚还和颜悦色的夏老爷突然脸色就是一变,他突然就发怒了,厉声道:“把怜月那个贱人给我叫出来,说好的今天一定要陪着我,怎么去陪了别人,我出三倍的价钱!你赶紧把怜月给我叫出来!”
说罢,他从袖袋里掏出两张银票,拍给了老鸨。
老鸨一看,竟然是两百两银票,登时就乐得找不着北了,这可是个大金主,千万伺候好了。
于是她就谄媚地笑道:“夏老爷稍等,奴家这就去叫怜月来伺候老爷。”
老鸨上了二楼,在怜月的房门外听见里面声音不对,就犹豫了一瞬。谁知这时等不及了的夏老爷,几步来到房门前,听见里面声音不对,顿时怒发冲冠,咣当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房里两人正在床上厮混,幸好粉色的床帐落了下来,将一床春色遮了大半。
听见房门被踹开,怜月惊叫一声,赶忙拿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好。
她满眼惊恐地看着杀气腾腾闯进来的夏老爷,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夏老爷见心爱的女人正在和别的男人欢好,露出来的脖颈上布满了痕迹,顿时气炸心肝肺!
“贱人,我才晚来这一会儿,你就耐不住寂寞找了小白脸?你这个淫妇,过会儿我再来收拾你,我先收拾了这个奸夫!”
说罢他一把将正忙着穿衣的陆建树拽下床,陆建树也才穿好了中衣,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敢来青楼闹事!”
“我是什么人,我是这贱人的相好,她已经被我包下了,如今竟敢私下伺候你,我看你是胆肥了,小白脸!”
说罢他抡起沙包大的拳头,也不管脑袋还是屁股,就狠狠打了下去。
陆建树刚才已经耗尽了体力,此时瘫软在地,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几个呼吸间,就被夏老爷打得鼻青脸肿。
旁边老鸨看到这一切,一开始震惊得愣住了,待她反应过来后,就赶忙上前拉扯夏老爷,可惜她力气小,拉不动,就赶忙跑下楼去找打手。
陆瑶这时在神识中给夏老爷下了命令,打折陆建树的腿!
夏老爷顿时就觉得用拳头打不出气了,他用脚狠狠地踩上了陆建树的胳膊和腿,只听咔嚓咔嚓两声,陆建树的右胳膊和左腿就都被夏老爷踩断了。
见陆建树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中衣,夏老爷才清醒过来。
他也觉得今天自己为了一个青楼的姐儿,大打出手有些奇怪。但他是本地的地头蛇,并不把一个穷酸书生看在眼里,打了也就打了。
他朝躲在被子底下抖如筛糠的怜月冷哼一声,就大踏步走出了房间,直接走出了红月亮,回家去了。
怜月见这个魔头终于走了,就哆嗦着在被子底下将衣裳穿好,起身去看陆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