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此刻已经昏死过去,就赶忙大声喊道:“妈妈,不好了,打死人了!快来人啊,客人被打死了!”
青楼老鸨冷不丁听得这话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她虽然和县丞是亲戚,但是出了人命,她就算不死也要扒层皮。
吓得她赶忙带着两个打手来到二楼,当她哆嗦着手指去试陆建树的呼吸时,发现这人还有气,心才算放回肚子里。
她二话不说,上去抡圆手臂就给了怜月一记响亮的耳光。
怜月捂着被打肿的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老鸨:“妈妈,你打我作甚?我刚才确实以为他死了。”
老鸨看着门口聚过来的一众客人,讪笑着解释道:“我这姑娘没见过世面,胡乱喊叫的,惊着各位了,恕罪恕罪!各位客官自去玩乐,没什么大事。”
老鸨说完就走过去把房门给关严了,众客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就回到大厅里继续寻欢作乐去了。
此时一个打手已经上去将陆建树拍醒,陆建树一见右小臂被踩折了,也不顾钻心疼的左小腿,站起来就要去找夏老爷算账。
身上受了两处严重的伤,怎么还能走路?陆建树走了没几步就再次摔倒在地。
“钱妈妈,我要报官,我要那个毁我前程的混蛋坐一辈子牢!”陆建树咬牙切齿道。
老鸨见事情闹得有点大了,她捂不住,就派人前去县衙报官。
不得不说,宋县令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半夜三更的将被告夏老爷捉拿就升堂问案了。
那夏老爷是个人精,知道怎么为自己脱罪,他见陆建树不过一个穷酸书生,就以花钱私了为诱惑,最终陆建树屈服在银两之下。
县太爷见双方同意私了了,也不判被告监禁之刑了,做主被告赔偿原告一千两银子,从此两人互不相欠。
二人均服从判决,宋县令宣布退堂。
走出县衙大堂,陆建树找了一根粗树枝暂时当做拐杖使用。当他想要找个医馆去看伤时,旁边胡同里突然窜出两个地痞,将陆建树打倒,抢走了他怀里的银票,夺路而逃。
此时天色漆黑,他连来人的脸都没看清,一千两银子就被人全部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