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被陆瑶用神识看在眼里,她瞬间就移动到两个地痞逃走的胡同里,将两个地痞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夺回银票,一步一步走回陆建树身边。
她将银票还给陆建树,扶起他去了回春堂药铺。
张大夫幸好就住在药铺后院,天没亮就被惊动起来并没有一点怨怪,见是陆瑶的四叔受伤,就态度很好地给陆建树接好小臂和小腿骨,幸好不是粉碎性骨折,左小腿只是骨裂,并没有骨折。
接好骨后,老大夫收了五两银子的诊费,药童就扶着陆建树去了病房休息。
而陆瑶则是同老大夫交代几句就回了家。
翌日,下午,陆建树拄着拐杖去了城门口,坐村长家的牛车回到了桃花村。
一进家门,李氏看到最疼爱的小儿子浑身是血地回来了,当时就给陆瑶来了一顿骂:“四儿,是不是陆瑶那个贱蹄子将你打成这样的?我就知道她是个灾星,不将咱们家人都克死,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陆建树赶忙止住了母亲,道:“娘,不是陆瑶,是我在街上不小心得罪了恶霸,被打成这样的。后来县令大人判了案子,那恶霸给我赔了一千两银子。”
“什么?赔了银子,还是一千两,银子在哪儿?快拿给娘!”李氏现在缺银子都要缺疯了。
陆建树见娘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就不满道:“银子是赔给我治胳膊腿的,就先不拿给娘了。另外昨晚我从县衙出来,遇到歹人打倒我抢走了银子,是陆瑶将银子追了回来,后来扶我去了医馆,找大夫把我的胳膊和腿接上了。”
“什么,陆瑶那个贱蹄子能帮你?儿啊,你是不是疼糊涂了?说胡话呢。”李氏不相信地说。
陆建树肯定道:“娘,真是陆瑶那丫头帮的我,要不然儿子还躺在大街上没人管呢。”
“真是那个死丫头?即便是她帮了你,没准你今天这场灾祸就是她带给你的,所以她才将功折罪将你送去了医馆。”李氏不想改变自己对陆瑶的看法,牵强地说。
陆瑶:奶奶,你厉害!你的分析太对了!我就是不想造孽太深,才顺便帮了他一把。
“娘,我这伤不怨陆瑶!你别再骂她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要互帮互助,不可再可着他们一房算计了。”
陆建树经此一事,成熟了许多,知道多条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的道理了。
李氏见他坚持帮陆瑶说话,就撇撇嘴,冲屋里喊道:“周氏,你死哪去了,你相公受伤了,还不赶紧将他搀进屋里去。”
此时周氏正在屋里给刚睡醒的小儿子把尿,院里两人的对话她听得真切,她此刻心急如焚,偏偏小儿子这尿尿了好半天,一阵一阵的,给她急得不行。
好不容易给儿子把完尿,将儿子安顿到炕上玩玩具,周氏才心急火燎地出了东厢房,一见陆建树浑身是血,以为他伤得很重呢,就扑了过去哭嚎起来。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我找我娘家兄弟帮你报仇去。”
陆建树一见到这个黄脸婆就心烦,用左胳膊一把将她推开,道:“我还没死呢,号什么丧?县令大人已经判了案子,对方给我赔了一千两银子,我这腿断得不亏。”
周氏一听说一千两银子,两只眼睛瞬间就冒出了绿光,“相公,竟然真的赔了一千两!银子呢?拿给我,我给你保管。”
陆建树见又一个要银子的,就心烦得不行,道:“你先扶我进屋,银子暂时先放在我这,等我的腿治好了,再拿给你保管。”
“对哦,你这胳膊腿还得好好治,万一留下残疾不能参加科举了,那不是完了吗?”
李氏一听这话,顿时眼珠子一瞪,斥道:“周氏,你长了张破车嘴就知道浑说,瞎说什么胡话呢?我四儿才不会耽误科举呢,还不快扶你相公回房休息去。”
李氏说着就要拿拐杖打周氏,周氏赶忙一躲,就扶着陆建树回了自己屋。
那边大房一家子正躲在门后看着院里的热闹,陆大山两口子看见老四被打折了胳膊腿,都在心里暗乐。这个老四仗着娘宠他,向来不把他们这大哥大嫂看在眼里,如今他遭了罪,他们心里真是爽死了!
那边陆璇也在房门后看着院子里的情况,她也和李氏一样,打起了四叔那一千两银票的主意。
如果把四叔的银子拿过来,能多买不少地呢。到时就能将高产作物多种点,皇帝看见出产的多,兴许就封她个县主当当。
如今她只种了五亩地,一亩种的叫什么劳什子玉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