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婉儿重重叹息一声:“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他原本是有两个儿子的,一家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好不令人羡慕!”
“可就在八年前,兄弟二人竟同染重疾,暴病而亡,自此以后,褚叔叔便如同换了个人般,变得寡言少语,甚至有些古怪起来!”
“又是八年前!”吴非暗暗思忖,“怎么这么多事情都是发生在八年之前,况且兄弟二人同时染病身亡,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吴非觉得其中缘由并非那么简单,但转念一想这一切似乎与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只是比较好奇而已,自己现在只对褚元英的功夫感兴趣,那日在树林里所见令他印象深刻,自己若能得其真传,即便学他个一招半式,打败北胡王子想来也绝非难事!
“唉!老来丧子乃是人生之大不幸,想不到他一把年纪却遭逢此变,实在令人扼腕痛惜!怪不得方才在府中没看到他的身影,想必已是深居简出,万念俱灰了吧!”
吴非心里也颇受触动,不由得叹息道。
“吴公子说的没错,褚叔叔自此以后确实消沉了许多,但万念俱灰倒也谈不上,他几乎每日都要出门散心,现在应是出门去了,临近午时,想必也快要回来了,吴兄既已神交已久,何不暂且忍耐片刻,待叔叔回来互相引荐一下,岂不美哉?”
汪婉儿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笑吟吟的说道。
吴非心里另有打算,便婉言谢绝道:“那倒不必了,若有缘时自会相见,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多谢小姐美意,在下就此告辞!”
“好吧,吴公子多保重,待伤愈之后,婉儿与爹爹定当设宴为公子赔罪!”
“岂敢,小姐请留步,在下告辞了!”
吴非与秦保离了相府,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左瞧瞧右看看,漫不经心的往回走着,但他犀利的目光却在人群中来回扫视着。
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个人身上,立刻叫过秦保低声耳语道:
“看见前面穿深灰长袍,一团精神的清瘦老头了吗?记住他的样子,以后每天偷偷盯着他,看他都去了哪里,记住,此人功夫极好,千万别被他发现了!”
“记住了,公子!”秦保点头答道,将那老者的样貌深深记在了脑子里。
回家见到芸娘,免不了又是一顿嘘寒问暖加梨花带雨,吴非为免她多心,就说是在街上遇到不平事,出手相助,与人发生冲突才搞成这样子。
“怎么老是这么不小心!”她含泪嗔怪道,手里拿着热毛巾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淤青。
“没事儿,几个小混混而已,要不是他们人多,我早就把他们全摆平了!哎呦,轻点……”
芸娘又好气又好笑,“看你还嘴硬,你这样子以后怎么放心让你出门,每次都要惹出点事儿来,让人家整天提心吊胆的!”
“要不以后你就给我当个监军,我上哪儿你就跟着去哪儿,吃饭,睡觉,上茅房,形影不离,永不分开,这样总行了吧?”吴非嬉笑道。
芸娘闻言又羞又恼,使劲在他瘀肿处掐了一把,疼得他嗷得一声一蹦多高!
“看你还胡言乱语不了!”
一旁的秦保咧嘴偷笑,不觉牵拉了伤口,也是疼的呲牙咧嘴,那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接下来几天,吴非闭门不出,在家养伤。
当然,这几天他也没闲着,小说还是要继续写的,他有十足的信心此书能够一炮而红,所以一定要趁这段时间多备些存稿,以备不时之需,万一断更那就不太好了!
除此之外,另一项重要工作便是练武了!
通过这次事件,吴非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功夫还差的远呢!连几个稍加训练的家奴都打不过,将来又怎么能战胜身经百战的北胡王子呢?
痛定思痛之后,他便开始了更加刻苦的训练,每天天没亮便起床,练习基本功,然后在两位师傅的指导下练习武功招式,如此文武相间而习,日子过得倒是格外充实!
习武犹如滴水穿石,日复一日虽未见其功,然则潜移默化间必有进益,吴非虽懂得其中道理,然而时间紧迫,他迫切想要得到高人指点,以期功夫能够突飞猛进!
这一日,吴非正在挥汗如雨的练功,秦保从外面急匆匆跑了进来,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公子…吴大哥,你让我打探的事情都打探清楚了!”
吴非眼睛一亮,忙问道:“都打探到了什么?快说说看!”
“你让我跟踪的那个人,这几天我一直盯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