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车绳:“走吧,你自由了。”
青砚生坐在玄溟身后,无论煤球如何在岩石之间奔跑跳跃,他与玄溟保持着一段距离不动如山,仿佛是一尊神像不入凡尘。
玄溟暗自失神,对那个女人的好奇几乎已经到达了另一个高度。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可以让师父这样的人动心。
一片高耸入云的山谷,独独中间留了一道刚刚好可供一人通过的裂缝。
煤球纵身一跃,在裂缝口变回了幼兽大小,玄溟接住它侧身跃过缝隙。
眼前的景色由之一变,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