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收回手,重新整理了一下笑容,看向季玗莫,道:
“呵呵,朕来其实是有事要问你,你是怎知那簪子有问题的?”
季玗莫暗自白了他一眼,面上却毕恭毕敬道:
“回父皇,那簪子可不是普通的发簪,那可是玲珑阁的剔月大师所制作的暗器。”
“竟然是出自剔月大师之手?”
季袁意外的瞪大了眼睛,看来是知道这位大师的名头的。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重新抬起头,笑容满面的拍了拍季玗莫的肩膀,赞赏道:
“剔月大师的作品都会在十分不起眼的地方刻下他的名字,难得你竟然会注意到,不愧是朕的儿子。”
“父皇过誉了。”
明明任谁看都是一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模样,可几人心里都清楚,在这深宫之中,每走一步都暗藏杀机。
又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季袁才肯放他们离开。
他看着两人熟络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他们这是……关系变亲密了?
也好,看来距离他威胁季子拥,夺回兵符,找回宁家,将他心甘情愿拴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不长了。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忽然又止住,敛眸长叹了口气,随后正色道:
“影九,你去查查,看剔月大师现在人在何处。”
“是。”
不知从哪里传出了一声回复,一阵疾风吹过,人已经离开了。
赵公公显然已经养成了不问不听不看的习惯(简称选择性遗忘),跟着季袁回了宫。
季子拥等人一出门就和开阳摇光会和了。
开阳担心的看着季子拥身上的血迹,急切道:
“王爷,这血是怎么回事,您没受伤吧?”
摇光也担心的四处检查起来。
被强行挤开的季玗莫:“…………”
季子拥怕他在不解释,他们可能都要上手脱他衣服了,赶忙道:
“先回陌王府,我再和你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