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杀死他?难道你不知道他死了以后真正的此世之恶就会出现吗?”
“那种事情本来就无妨。”
伊斯坎达尔直接伸出手砸了一下韦伯的脑袋,也随即让韦伯痛呼一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蹲在了旁边的沙丘上痛苦而抓狂。
只是伊斯坎达尔的声音也并没有就此停止。
“那位异邦人的想法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捣乱这一场圣杯战争。不管是他在港口码头刚刚出场时的发言也好,还是在我们喝酒的时候出现也好,亦或是冬木市大圣杯前的争端也好,他的行动目的都在往这个方向上靠拢——现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爱丽丝菲尔的思绪因为这番话而变得混乱起来,却也只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rider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也用着震惊的目光望向自己的从者。
“他的目的……就是搅乱这一次的圣杯战争?”
“其实他表现得很明显了,只是你们被他疯癫的表象和行径迷惑了。”
伊斯坎达尔仔细感知着固有结界被魔力侵蚀的速度,远眺着自己化为雕塑的军团与至今都仍未从沙丘上爬起身的异邦人。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从登场至今都在说这一场圣杯战争就是闹剧,同样也说这个异邦人是他在这场余兴节目里最中意的演员,而将现在的情况向前反推,也就不难得出这个推论。
这场圣杯战争早就被【此世之恶】污染扭曲,就算是取得了胜利,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者对被污染的圣杯许下愿望,也只会像是archer所说的那样给世间带来灾祸。
那名异邦人明显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因为他仅仅只是与人理的守护者见了一面,都已经认出人理守护者的来历与职责,也在间桐家说出了冬木市御三家的间桐家御主的秘密。
他对整场圣杯战争的所有情报几乎了如指掌。
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是用怎样的方法剥离出了大圣杯里的此世之恶,并将其承载在身上,并且向我们放话说是要与我们为敌,让我们不得已因为【此世之恶】之名而同心协力。
也就是说现在这一场斗争,是他亲自挑起的斗争。
尽管本王并不明白他在已经捣乱这场圣杯战争之后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既然他已经选择主动与本王为敌,那本王就会承认他是本王的敌人,并且毫无保留的击败他。”
“可你这样会……你这样会导致【此世之恶】会真正出现的啊!”
韦伯·维尔维特几乎崩溃地向自己的从者大吼道。
“大圣杯里寄宿的此世之恶被那个异厷邦人背负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我们杀死他的话就重复了【无名青年】成为英灵的事迹……那个【无名青年】就是因为死后才成为【安哥拉·曼纽】的!所以在那个异邦人被死后就会真正的化作名副其实的【终极之恶】存在了!”
伊斯坎达尔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御主,“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你这个人到底分不分得清楚这事情的严重性啊!”
“即便是如同你们所说的那般,终极之恶会因为异邦人的死亡而出现,那本王和本王的军势也绝不会畏惧于终极之恶,也依然会向终极之恶发起冲锋——”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将双手抱在胸前高声说道。
“正如同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先前所说的那般。
在舞台上表演的剧目必须要有合理的情节,舞台上表演的剧目也必须盛大,舞台上的人物与故事也必将有所结尾, 由此方才算得上是合格的剧目。
既然戏剧的主演者向本王发起邀约,那本王也自然得尽力表演。
不管主演者的死亡究竟会给这场舞台上表演的戏剧引来多大的问题与祸端,也都是这场戏剧所需要发展的方向——至于戏剧的结局好坏,就等结局落幕之后再来评判。”
“你——”
韦伯才刚想要对自己的从者说些什么,可是眼前那如同地狱那般的黑色沙漠便碎裂开来,视野所见流光一转,他就已经发现众人已经回到了冬木市大桥路面。
那位承载了【此世之恶】的异邦人趴在前方的路面,至今为止仍旧没有起身,只有遍布在他身上的刻文仍旧散发着潺潺的蓝色荧光。
韦伯·维尔维特正打算开口向所有人告知【不能杀死异邦人】的消息,人理守护者那红色的身影便陡然出现在那位异邦人的身侧,手里短枪的枪口也指着异邦人的胸膛。
“chronos rose(花开堪折直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