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堵得难受,如果出于信任,她应该掉头就走。
但她偏偏用力地推开了门。
宽敞的真皮沙发上,傅云琛靠坐着,长腿微曲,俯在他身上的女人,勾着他脖子,脸颊绯红,眼神湿漉漉的,一副情动模样。
有什么东西碎了,从胸腔里变成尖锐的玻璃,扎得苏曼心脏骤疼,像被锥子刺。
手上脱力,保温桶咚的一声掉下去,骨碌碌地滚了好几圈。
汤汤水水,撒得到处都是。
办公室里,瞬间弥漫一股浓郁的鸡汤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