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低下头，将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深有感触：“若是为了那么多的理由，臣妾就太对不住王爷了。”

她感觉到，身旁的元牧辰动了动。

皇上怔怔地盯着叶鸢鸢许久，才苦笑一下：“你这性子，还真是夜家人的模样，与你姑姑一般。自己做的事情都认下，永远坦荡得让人心里都发慌。”

“罢了！”皇上挥了挥手，似乎终于做了决定,"都起身吧。这件事，朕会交给嘉王去彻查。辰儿你们是相关之人，就不必再管这件事了。不要都到了这地步，还让旁人说你们徇私枉法。"

他就这么轻易地同意了？

有那么一瞬，叶鸢鸢几乎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

但德妃的表情带了欢喜，连一向都冰冷的元牧辰嘴角都噙了笑。

皇上则是继续对叶鸢鸢道：“只要你们所言属实，为夜家平反之后，你的身份自能提拔上来，做个辰王正妃，也不敢有人再说什么。”

他好似忽而怀念了起来：“当年……朕和夜凌不仅仅是两国的盟友，更是可以秉烛夜谈，畅聊天地的好友。朕也曾许他，只要他肯安心归降，到了天启朝之后，便是世袭的异姓亲王的爵位。那么你如今也该是个郡主，原是配得上辰儿的。”

其实叶鸢鸢压根不在乎这些。

但如果是元牧辰希望，如果她能冲破所有地站在元牧辰的身边，她也愿意为此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