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扯了个什么谎把司机支走了吧。夏宛白苦笑,举手叫来了服务员,询问能不能帮她叫个出租车。
从她刚进咖啡厅,她就猜到这家店是时庭轩的,或者至少是他提前打过招呼的。因为店里几乎没有其他客人,店员都恭敬地站在吧台里,还就这么放任两个小孩喝了一下午咖啡。
果然不出她所料,店员殷勤地赶过来,并爽快地帮她叫了车。
不久,的士停已等候在门口。夏宛白前脚离开咖啡厅,后脚就被一声低低的呜咽吸引了注意。
寻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团浅黄色的东西正卧在咖啡厅的空调外机下面。夏宛白看着它,鼻子一酸。
和她的酥酥太像了。
夏宛白想都没想,转身找咖啡厅要了一个袋子,就把小狗装进去带上了出租车。小家伙全程都无比乖巧,不仅没有乱叫,还偷偷舔了两口夏宛白的手。
一路上,夏宛白抚摸着狗头,一边思考小狗的安置问题。小狗在纸袋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吸渐渐均匀,像是睡着了。
夏宛白笑了,上一世失去酥酥的痛苦,这一世处处谨慎的辛苦,好像都在抚摸小狗的这一刻略微缓解了一点。
“以后,你就叫脆脆好不好。”她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