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柔点头,下手却有些犹豫。
她咬着唇,看着苏枫眠胳膊,有些不敢动。
气氛在一瞬间微变。
“妇人家磨磨蹭蹭的。”苏枫眠话罢,径直撩了起来。
然,他胳膊上光滑平整,根本没有什么伤疤。
就是这里!
明明一剑刺去,即便用了上好的药,才一天,不可能做到完全没一点疤痕。
苏夜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
难道,真的不是他?
“少阳公子,我手没事吧?”
“应该是粥不太烫,丞相无事。”
苏枫眠这才放下袖子,拱手,“王爷,老臣先回屋换衣裳,就让夜歌带您在院子里走走。”
凤墨柒点头,他才退下。
……
文院主屋中。
苏枫眠端坐着,胳膊放置在桌子上,胳膊上的袖子撩高,露出胳膊上细长且深的一道伤疤。
桌子旁侧,放了一张类似人皮面具的东西。
白柔边擦血迹,边蹙眉,“老爷,您都伤成这样了,又何苦出去迎接,臣妾说您感染风寒卧床就行了。”
“你不懂。”苏枫眠沉声道。
那个孽障以前不是之前的孽障了。
她今日特意带少阳来,哪里是关心自己,分明就是怀疑了。
只是,她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
“嘶……”
“老爷,你忍着些。”
苏枫眠点头,“若被她察觉出来,会很麻烦。”
白柔看着伤口都要心疼死了。
该死的苏夜歌,不死,难泄她心头之恨。
“老爷,如今夜歌已经是摄政王妃,往后老爷再想……恐怕就更加难了啊。”
不过……
有了。
白柔道:“老爷,我们可以借助五皇子之手……”
“五皇子……”
两人目光对视,里面迸发出一抹诡异的光。
……
花园里。
苏夜歌失神,苏漓挺着微隆起的肚子,在旁侧絮絮叨叨着。
无非就是些和白柔的不快,苏夜歌不用听都知道。
“不过说来也真奇怪,昨夜我给你爹去送点心时,明明闻见屋子里有血腥味,我还以为你爹风寒严重了,进去一看,原来没事,吓我一跳。”
血腥味?
苏夜歌猛的回神,她压住自己心中激动情绪,问道:
“表姑,我瞧爹脸色有些苍白,除了风寒,爹没其他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