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能，听闻，他十岁，便破奇案！”

“雕虫小技。”

苏夜歌实在觉得凤墨柒这人奇怪的很。

她不满道：“十岁便有此之才，他俨然已经是神童了，天底下有几人能如此？”

“这不算什么，九哥六岁便会了，四岁时，九哥便能倒背兵书。”凤凌尘忍不住道。

苏夜歌惊讶。

倒不知凤墨柒还有这般过往？

“怎么？怀疑？”凤墨柒轻嗤一声。

苏夜歌连连摇头，“只是你从未和我说过，我自是不知。”

“顾远之和你说过他孩童之事？”

“没有啊。”苏夜歌回道。

凤墨柒嗤笑一声，不语。

言下之意，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一个外人，她对外人的事清楚，却不知自己夫君小时候的事。

苏夜歌哪哪都觉得不对劲。

他该不会是在……吃味？

“我是因为……”

“王爷。”青云忽至，打断了苏夜歌的话，“长平公主来了！”

“九哥，长平是因皇后一事来的吧？”凤凌尘道。

凤墨柒不语，“让她进来！”

“是。”

很快，院子外有人冲进来，长平顾不得其他，朝凤墨柒跪了下去，“九哥，父皇要杀母后，我求求你，救救母后！”

“父皇的旨意，无人可以违抗。”

“若是连九哥都不能救母后，长平真的不知，还有谁能就母后了，九哥，我知道，你不是心狠之人，母后对你不好，我替她向你赔罪，求九哥救救母后。”

凤墨柒纹丝不动，甚至眼底没一丝动容。

无论是因着凤连城，还是因着十一，又或者，叛国一案，还是，当初母妃一事，他都不可能心软。

“九哥……”

苏夜歌有些瞧不下去，倒不是因为皇后，而是长平一个小姑娘就这么跪着。

她才明白，自己看多了凤墨柒的温柔，这才是他本来面目。

“长平，此事，你求你九哥也没用！”

“那我该求谁，我寻不到人了！”长平眼底的光灭了。

苏夜歌睨了凤墨柒一眼，道：“死的是赵家公子，若真要救皇后，恐怕只有赵府松口……”

赵府？

对，只要赵府能原谅，母后就还有救。

长平面上一喜，急匆匆起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