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脸戏谑的样子,沐云也承认算他狠,她也只能陪他一起看戏了。
“住手!成何体统?”
正当沐云她们一脸兴味地瞧着热闹,一声大喝打断了这一幕,正在厮打的几人也停了下来,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顿时让众人乐了。
这回大家都没有忍住笑意,沐云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坚决不笑,只是这几人的形象,她实在没眼看。
几人头发都已经乱糟糟,再加上这个大热天,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抑或是口水,反正几人头发都贴在脸上。
几人衣服破的破,烂的烂,地上还有不少布条,甚至陆泽玉和任瑞安,以及程月娥都挂了彩,好凄惨!
沐云觉得没眼看,忍不住在陆泽言耳边悄声说道:“你们陆家的衣服太差了,你看那地上。”
“你倒是眼光清奇。”
“别说了,别说了,你父亲要发火了!”为了防止被陆鹤年听到他们的对话,沐云赶紧示意他住嘴。
“你们是要造反了,是不是?全部跪下!”
陆鹤年最近快要气疯了,江老夫人的身体到现在都没有起色,他已经急得口舌生疮了。
那日又发生陆府的人联合江家下人抢夺儿媳妇嫁妆之事,已经让他在江元昌面前抬不起头来。
如今老二居然和内侄女滚一起去不说,还跟任家又打成一团。
他觉得自己真是造孽了,非得这时候回林州,什么事都赶上了。
在陆鹤年的呵斥下,程氏晕晕沉沉的二话没说,就跪了下来,陆泽玉和程月娥见状,头也不敢抬就跟着跪了下来。
而任氏父女满脸怒火,直接在一旁坐了下来。
众人见状,窃窃私语,任父不轨这是自然,毕竟是大官,也是和陆鹤年平辈亲家,可是这任氏这般,又是为何?
陆鹤年看了眼任氏,任氏一点反应,依然高昂着头,一脸不忿。
“程氏,你可知你是长辈?当着这么多晚辈的面,你居然能做出这样败坏我们陆家门面的事?”
真虚伪!沐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程氏被陆鹤年训斥了,才发现自己居然和两个孩子一起跪在这,瞬间咻地站了起来,指着陆鹤年的鼻子就骂了起来:“好啊,你个杀千刀的,你居然让我跪着?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来训斥我?我作为任氏这个小贱人的婆婆,她居然说骂就骂,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敢上来打我?”
“是不是?”陆鹤年老奸巨猾,看这么多人围着,也不再继续训程氏,头一转,厉声问任氏。
任氏被陆鹤年问的有点发怵,但随后一想,她爹在呢,立刻反驳道:“我骂她打她是不错,但是她做的事该打,打一千遍一万遍都是应该的。”
“说理由!”
“理由?你可以问她,整日忙着针对这个儿媳妇,针对那个儿媳妇不说,还给自己儿子找女人,这是一个当婆婆的干的事吗?打她都是轻的。”说完,任氏还忍不住朝程氏呸了一声。
沐云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过了今日,程氏在陆府将什么都不是。
陆鹤年听了任氏的话,脸色大变,随即瞪着陆泽玉和程月娥,吓得二人大气不敢出。
“胡说,玉儿和月娥根本不是我安排的,是你这个泼妇逼的玉儿在你那里待不下去,是你活该!”
程月娥这事真不是她安排的,所以她骂起来毫无压力。
“不是你安排的,谁信呢?可别忘了,我生辰那日,你就安排了灵音去勾搭老四,可惜不光老四没上套,你反而搭上了灵音给了奴才,这个你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