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音乐沟通,感受它的意思,与之了解,最后沉浸在其中。
若昂满意的垂下眼,终于又把自家宝贝哄好了。
在来这场音乐会之前,克莉丝曼一直都端着架子不肯给若昂好好抱,对,没错,那次的一顿摔并没有让她彻底消气。
习惯了几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生活,克莉丝曼如果没有得到若昂的实现,那么她的小脾气就会一直在。
今日若昂也少见的没有给克莉丝曼穿洋装公主裙,而是穿上了少见的红色小礼裙。
金色海藻瀑布般的秀发被若昂娴熟得手法扎成了一个花苞头,一字肩的荷叶边红色礼裙,映衬着克莉丝曼的肌肤娇嫩无比,宛如是暗夜中才会突然出现的妖精,裸露在外的双腿在若昂眼中更是无声的诱惑。
“喜欢就好,你看你的,我抱抱你。”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从克莉丝曼的腰肢往下探去,然后在她白如凝脂的大腿上停了下来,指尖轻轻敲打着,用指腹感受着这如丝绸般的触感。
克莉丝曼摆动了一下双腿,试图将他的手摆脱掉,“有点痒。”
“不许拒绝。”若昂掐住她的大腿,克莉丝曼丰满匀称的肉自他的指间内溢出,看着实在让人脸红。
音乐会的侍从在外轻轻的叩了叩门,在推入包厢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人如胶似漆相依在一起的画面,那大胆的手掌摆放着的位置与动作,无一不彰显着这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将若昂隔间里的节目报表又递上前摆在小桌上后,侍从立马目不斜视的赶紧离开了。
这边二人还在黏糊。
克莉丝曼感受着若昂的力道,估计一会又要留印子,“会红的,别这样。”
若昂才不管,鼻尖埋在克莉丝曼的肩头上细细的嗅着,“不会,乖,不会有人看你。”
而且在这个地方留下自己的手掌印,也正好大大满足了他心里的占有欲。
然而除了那个籍籍无名的侍从,其实还有一个人把刚刚的画面也目睹了下来。
贺子儒是陪着他的母亲来的,隔间也正在若昂的隔壁,因家中有事母子俩急着往回赶时,正巧路过了侍从打开若昂隔间的那一瞬间。
“啧。”贺子儒咂吧咂吧嘴,露出难以捉摸的表情。
没想到,莫家这独子,竟是一个为美色所折服的人。
在即将走出会场的时候,贺子儒转动着脑袋,将视线对上了若昂的隔间,露出的缝隙也足以让他看清正埋在克莉丝曼肩头处的若昂。
似有所感般,若昂也睁开了眼,眼底的沉醉立马消失不见,直直的对上了贺子儒的眼睛。
贺子儒露出了一个他所认为的友好笑容,然后无声的张合着嘴。
后天见。
后天我们就能见到了,疑似同类的你,若昂。
什么东西?
若昂脸都黑了。
笑的那么矫揉造作做什么?
看什么呢?
他看了看已经离开,且自己并不认识的贺子儒,又看了看怀里的小人。
眼睛一眯,脑海里的警铃大作。
显然,我们若昂并没有领会贺子儒的意思,而且还在危险的方向揣测着。
走出音乐会场的时候,已经到了要用晚饭的时间,而确实如若昂所说,也没有人会看到自己大腿上的掌印,因为若昂将自己的外套裹在了她的大腿处。
接下来的两天,克莉丝曼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若昂的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