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清贵文臣之女为妻,又与侯爵武将之子是至交,加之盛府本身属于寒门阵营,三路打通,仕途无阻。
只是唯独不愿意花一丝一毫的心思,去理解他母亲的愤怒和诉求,哪怕她把话说到这份上,眼中依旧只有他自身的利益。
上哪再去找这么一个冷心冷肺至此的孽障。
宜修冷笑:“他是什么样的为人,我不在乎,但你盛长柏是什么样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
“对母不孝,于姊妹无义,唯利是图。王若弗一辈子没都能真正狠心一回,怎么就生出你了。”
“母亲?”盛长柏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宜修,双眼充血,全是不服。
而盛宏的注意力又一次跑偏,他家大娘子什么时候文采这么好了,光是这么一会儿功夫都蹦出多少个成语了。
骂起人来也语气平稳,不急不缓,还完全不带“猪油、贱人”这类的脏字。
这是他家大娘子吗?
宜修下了最后通牒:“当年长枫尚且年幼都打了四十板子,你如今已及冠,仍与顾二交情匪浅,该打五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