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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老银匠,按你那个旧戒指的款式做的。”顾墨柒握住她的手,把戒指轻轻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苏兮颜,从十二岁给你送伞,到十五岁给你买耳环,到现在……我等这一天,等了很多年。”
山风拂过,吹起苏兮颜的长发,她看着顾墨柒眼里的认真,忽然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有了意义。
“顾墨柒,”她踮起脚,这一次不再是轻碰,而是稳稳地吻在他的唇上,像回应一个藏了太久的约定,“我也是。”
远处的城市传来隐约的喧嚣,近处的野花散发着淡香,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把所有的旧时光都串成了新的圆满。00小税王 蕞鑫漳劫埂鑫快
顾墨柒收紧手臂,把她拥在怀里。他知道,订婚礼只是开始,往后的日子,他会牵着她的手,把所有藏在饼干盒里的旧时光,都过成细水长流的新日子——会陪她去买外婆爱吃的绿豆糕,会跟她一起学做丸子汤,会在每个雨天给她撑伞,会把所有的小事都记在心里,因为对他来说,她的一切,从来都不是小事。
而那个铁皮饼干盒,后来被他们带回了新家,放在客厅的陈列架上。里面的千纸鹤、旧耳环、银戒指,还有那颗被珍藏多年的水果糖纸,都成了时光的见证——见证着两个从年少时就相互牵挂的人,终于把所有的“差点错过”,都变成了“刚好是你”。
订婚礼前的最后一周,苏兮颜和顾墨柒忙得脚不沾地,却总在琐碎里透着甜。
顾墨柒把新房的阳台改成了小花园,特意种了片铃兰,说是“以后开花了,摘一朵给你别在发间”。苏兮颜则在厨房研究菜单,把外婆的老菜谱翻出来,在旁边标注“柒哥爱吃的红烧排骨要多放冰糖”“温雅喜欢的冬瓜丸子汤别放葱花”。
盛亦楠每天准时来“监工”,实则是蹭饭。这天他啃着苏兮颜刚烤好的蔓越莓饼干,含糊不清地说:“柒哥,你俩这哪是办订婚礼,分明是把日子过成了糖水铺,甜得齁人。”
顾墨柒正在给苏兮颜削苹果,闻言头也不抬:“羡慕?羡慕也没用。”他把切好的苹果块放进盘子,插上牙签递到苏兮颜手里,“小心烫。”
苏兮颜咬了口苹果,看着顾墨柒被盛亦楠追着打的背影,笑出了声。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落在两人身上,连空气里都飘着甜香。
订婚礼前一天,苏兮颜回了趟老房子。外婆的旧衣柜里还挂着件蓝色的碎花衬衫,是顾墨柒高中时穿的——当年他把新衣服借给淋雨的同学,自己穿着外婆改小的旧衬衫,被她笑“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现在看来,却藏着少年人的善良。
她把衬衫叠好放进包里,又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个相框。照片上是十五岁的她和顾墨柒,站在外婆家的石榴树下,她手里举着半块绿豆糕,他嘴角沾着点糕屑,两人笑得眼睛都弯了。
“明天就能带他来看你了。”苏兮颜对着相框轻声说,指尖拂过照片上的人影,“他现在很好,会给我煮红茶,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会把所有小事都放在心上。”
回到新家时,顾墨柒正在客厅铺桌布。米白色的桌布上绣着铃兰,是他找绣娘定做的。见她回来,他放下手里的活迎上来:“怎么去了这么久?”
“给你带了个东西。”苏兮颜把衬衫拿出来,“还记得这个吗?”
顾墨柒的目光落在衬衫上,愣了愣,随即笑了:“当然记得。你说我穿这个像小老头,转头就把自己的新围巾给我围上了。”
“那是怕你冻着。”苏兮颜把衬衫递给他,“我洗干净了,以后可以在家穿。”
顾墨柒接过衬衫,指尖抚过磨得发亮的纽扣,忽然把她拥进怀里:“颜颜,谢谢你。”
谢她穿过时光找到他,谢她把所有旧日子里的遗憾,都酿成了新日子里的甜。
订婚礼当天,苏兮颜穿着鹅黄色的裙子,耳上的铃兰耳环在阳光下闪着光。顾墨柒站在饭店门口等她,身上是笔挺的西装,手里捧着一束铃兰,和多年前那个举着塑料耳环的少年重合,又更加沉稳温柔。
“好看吗?”苏兮颜走到他面前,裙摆轻轻晃了晃。
“好看。”顾墨柒的目光落在她耳后,那里的小痣被碎发遮住,却像刻在他心上的印记,“比所有花都好看。”
温雅和盛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