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遵守官场的规矩。
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身为他的顶头上司,拿捏一下他怎么了?天经地义的好吧!
骆文亭犹是不放心,再次叮嘱道:“这是齐王殿下交代下来的,要是办砸了,咱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慎言行心下稍凛,连忙拍着胸脯保证起来。
“那就好。”骆文亭满意地点头,然后道,“那就去见见吧,都晾了那么久了。”
慎言行躬身告退,然后来到陈珺所在房间,径直推门而入。
陈珺起身拜见,却见慎言行直勾勾盯着自己,一副猥琐模样。
“大人!”
陈珺一声大喝,终于将慎言行惊醒过来。
“咳咳……”慎言行假模假样地咳嗽几声,然后盯着陈珺说道,“我乃城门领慎言行,以后你就跟着我上值便是。”
“遵命。”
慎言行舔了舔嘴角,回身将房门关上,然后径直走到陈珺身边,大模大样地伸出手直奔陈珺脸颊而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
陈珺眸中杀意勃发,直接一把抓住慎言行伸出的狗爪子,重重地拍在面前的桌子上,随后一脚踩碎椅子,抄起一截断裂的木棍就朝着那狗爪子狠狠戳去。
“啊……”
一瞬间,慎言行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声。
不远处一直默默关注的骆文亭听到惨叫声,心知事情不妙,连忙领着几个文吏跑来。
一把推开房门,就见慎言行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一只手被一截木棍狠狠地钉在桌子上。
骆文亭眉头直跳,厉声喝道:“大胆陈珺,胆敢在衙署伤害上官,难道要造反吗?”
陈珺却是压根不管骆文亭的话,只是死死盯着哭嚎不止的慎言行,冷冷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当我是谁?再敢起歪心思,插的就不只是你的狗爪了,听清楚了吗?”
“大胆狂徒!”骆文亭气得跳脚,“还不快把这厮给我锁起来……”
“听清楚了吗?”陈珺再次一声怒喝,犹如龙吟虎啸一般,竟是震的整个屋子都抖了抖。
“饶命……再不敢……了……”
望着近乎屎尿齐流的慎言行,陈珺嫌弃地转过身,自顾自地走出屋子。
实在是有些恶心呐。
“逆贼,还不束手就擒?”
陈珺无所谓地耸耸肩,任由扑上来的衙役将自己锁住。
“带下去!”骆文亭气急败坏地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