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说:“你不打算把前两天的因果去结一下吗?”
了源点了点头,轻轻一挥手,收取了一部分的银钱。
我看着有些地方已经失火了的山寨映红了天边。
“哥,在明天的时候周围被这些土匪迫害的村民就会上山拿回属于他们的钱,而且还会赚上一笔。”我看着一地窖的财富。
秦铭什么话都没说,看着他自己的杰作。
“哥,”我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这种事儿本来就很难做到十全十美,我们修行中人不也讲究一个尽人事听天命吗?”
秦铭点了点头,转身向着山下我们的营地走去。
我们不知道在此之后这个寨子会不会又聚起一批土匪?也不知道这些村民看到这笔钱后会不会变坏?这些地方的官吏会不会对这里的财富搜刮一空?
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只能确定的是在这帮土匪消失的时间内,老百姓可以少受一些压迫。
我们也只能帮着死在这帮土匪手底下的冤魂,以这种非法律之外的手段帮他们伸冤,帮他们报仇。
尽人事听天命。
尽人事听天命。
我在心中不断的默念着,看着被火光映红的天空,好像有无数人的灵魂飘向了天空,是这帮罪大恶极的土匪的灵魂?还是那些被他们无辜杀死冤魂兜兜转转始终不肯离开的可怜人的魂魄?
我把自己的右手搭在心口,好像也只有这样才能安慰我这颗彷徨无措的心。
秦铭转过头看着我,此时的他早已满脸的泪痕。
嘴唇微动好像在喃喃说些什么?可我什么也听不清。
他一把抱住我,终于哭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