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有规律，貌似是人才能敲出来的。

她强撑着起身，挪到了窗边。

忽然，窗子被人从外面掀了起来，还没看清是谁，嚯地一下，狂风猛然灌入，王言昭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风来无影，去也无踪。

渐渐没了风势，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姐姐。”

听到声音后才看清人脸，竟是阿灿那小子。

“你……”王言昭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门，接着转过来小声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阿灿不以为意道：“挣钱不得主动点啊，哪能等姐姐找我呀。”

王言昭不得不佩服阿灿，那么多人护送她回来，他也敢悄悄跟在后面。

“阿灿，你认识其他报童吗？”

阿灿随口道：“有倒是有，不过姐姐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我帮你联系。”

嘿，这个小滑头，还怕她挖地道不成？

“我这次卖的小报多，怕你独自个应付不过来，你若能找人就找，不过价还是那些，就看你给别人多少了。”王言昭说道。

既然阿灿不肯帮着牵线搭桥引荐其他报童，那她自然是没有好处费给他的。

阿灿毫不在意地应承道：“姐姐有多少小报尽管交给我。”

见他说得如此轻松，王言昭觉着他还是对自己的实力不了解。

于是她提醒道：“成千上万份也行？”

阿灿嗐了一声，摆手笑道：“上万份怕什么？游手好闲的人多了去了，给他两碗馄饨就能招来。”

两碗馄饨？

王言昭静静地看着阿灿，她觉着她现在的脸色应该很难看，反正她心里挺难受的。

这是翻了十个跟头啊！

阿灿很快发现了不对，讪讪地笑了笑，解释道：“他们都是临时的，没有我可靠。”

“我靠，弟弟你是真黑啊！”王言昭感慨了一句，伸手就要去揪他耳朵。

可惜自己有伤动作迟缓，阿灿又身手敏捷，躲开了。

王言昭跪坐在炕上，手扶着窗沿，笑眯眯地咬牙道：“小东西！”

阿灿则乐呵呵的，“姐姐受伤了出不去门，还用不用弟弟跑腿啊？”

王言昭绷着个脸，憋出内伤地吐字道：“用！”

真是个小王八蛋！

估摸着在阿灿那里，就是有钱不赚是王八蛋了……

阿灿又凑到窗边，“姐姐什么时候把小报给我？具体数量多少？我得提前规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