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背得真好!”
一会儿的工夫背了三首了。
阿灿也很高兴,心花怒放地说道:“姐姐再教我一首。”
王言昭心情很好道:“教你一首词吧,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
阿灿认真地跟着念。
几遍下来,阿灿已经能磕磕绊绊背下来了。
王言昭没想到阿灿学得竟然如此快,忽然间觉着有些惋惜。
她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
正开心的阿灿瞧见后,满是疑惑地问道:“姐姐怎么了?”
王言昭勉强带着笑意,“你若生在殷实人家,一定会学富五车。”
阿灿愣住了。
随后他继续烧火,仿佛适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毕竟王言昭的话只是推测,阿灿没有生在殷实人家,也没有学富五车。
王言昭也沉默了,此时说这话确实挺扫兴的。
只是,亡羊补牢……
一切都不晚!
她立刻看向阿灿,有些激动地说道:“阿灿,你去上私塾吧。”
与其她教,不如给阿灿找个私塾。
到时候寻个有学问的学究。
阿灿再次愣住,他看向王言昭时,满脸都是诧异,“我可以读书?”
王言昭点头道:“只要你想,姐供你。”
若没有阿灿,她或许早就饿死在那个冰冷的屋子里了。
只要阿灿肯学,她想她还是供得起的。
“我想!”阿灿高兴得眼睛都亮了起来,“我想读书的,姐姐。”
“好,那我们便留意哪个私塾的学究先生才学过人、人品贵重。”王言昭说道。
她要找德才兼备的好老师,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阿灿在市井,那沾染的便是烟火气,若在学堂,那便是书香气。
自此,王言昭的人生规划里多了个阿灿。
阿灿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相依为命的人,她自然尽她所能去帮助他达成心愿。
由于王言昭只会做炒菜,所以稍微难些的菜都是阿灿做的,难为他小小的人还会这些。
还真是穷人家孩子早当家。
吃了年夜饭,放了炮仗,两人又开始和面包饺子。
这个季节也只有酸菜白菜了。
他们俩便两样馅都包了些。
守岁后,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阿灿在王言昭来之前,将被褥单子重新浆洗过。
王言昭躺在褥子上盖好被,炕暖暖的,身上也舒坦,仿佛大病初愈,以后都是新生。
她静静地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