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决定某个地区的教科书倾向,为了在未来兜售某个理念,而做潜移默化”。
“通过智能电子产品,收集到了某个国家的大样本基础健康信息,以提前准备接下来的医药开发和停产”。
“他们控制的某个政权,在该区域变得不太稳定,民意产生了大量反对情绪。因此他们将制造一位反政权领袖,并成立组织,将反对情绪集中起来,然后分裂内部,形成多个派系,让它们忙于内耗。”
仔细想想,这些听起来很可能出问题的内容,如果要冤有头债有主,实际上甚至可以算在高易羽头上?幸好,除了德利多利,自己是最神秘,最幕后的那一位,也没人能发现这件事……
她决定继续当个单纯的音乐人——就像约安妮丝那样。
“你看!那个音管!”
“怎么了?”
“一定用了非常优质的铅!”
“铅?”
“对,这是古罗马那会儿,制造管风琴所延续的传统。但到了哈布斯堡的大人物们当家时,管风琴师发现把锡和铅一起烧,烧出来的糊糊才是最好的。”
锡在音乐性质上的表现,接近银来着……应该是提供清亮、高亢、悦耳的那部分声音。而铅则是用来提供厚重的那部分声音吧?这两种金属的合金,成为了管风琴音色的两种基调。
令约安妮丝开心的还有很多。
“你看,音栓,它能构筑出一组很特别的泛音共鸣音,它的调性是一种非常有趣的律制。”
说完,约安妮丝的尾音上扬,用喉咙轻轻哼着那个音,又立刻哼了另一个,似乎想努力表达和弦,但听起来倒没什么特别的……大概是她没哼好。
工人们繁忙不已,甚至没工夫关注看起来是自言自语的高易羽。
逛了一上午的达芙涅,也回到了椅子上,坐在高易羽身边,很明显的疲态:“你俩都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