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这车好像确实有点跟你不太搭,我穿成这样再上你的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被车里某个有钱糟老头包养的小姑娘呢。”
桑落闻言忍不住看她一眼,眯起眼来问:
“我倒是想包养你呀,可八成是包养不起的……不过也不完全怪我啊,谁让你非要穿成这样的,别人看了当然会觉得可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主人的任务罢了,是吧?”
江酒无奈地叹气:
“确实是主人的任务。”
“哦?那位大魔女不允许你换衣服?”
“嗯。”
“那你头上的猫耳和脖子上挂的项圈……”
“当然也是她的手笔咯,猫耳是真的,项圈是没办法摘下来的。”
“哇哦,”桑落怪叫了一声,“看来那位大魔女还挺会玩嘛。”
她又朝江酒暧昧地眨了眨眼:
“那她睡了你没?”
“没呢。”
“没?为什么呀,你现在这么可爱,就连我都忍不住想要把你按在床上听你喵喵叫……她忍得住?”
“我不知道呀。”江酒歪了歪头,“可能是她觉得我没意思吧。”
“没意思?”
“因为我不爱她呀。”
“啊?”
执行官姐姐明显有些错愕,但又很快反应过来,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早就听说魔女都是爱的奴隶,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结果原来是真的啊……居然还相信爱情么?”
江酒没反驳她,只是平静地转头过去看她,问:
“那你相信么?桑落姐姐?”
“……”
桑落忽然沉默起来。
她没说自己相不相信,但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江酒忍不住笑起来,低声感叹:
“结果,原来嘲笑我那位可怜主人居然还相信爱情的你……也同样是爱情的奴隶啊?”
不等桑落说什么,她又问:
“那么我亲爱的桑落姐姐,你现在还像以前那么没安全感吗?”
桑落似乎被戳中了痛处,略微沉默片刻才回答:
“嗯。”
明明卧室有床却更喜欢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而且看电视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只有在抱着江酒的时候才能睡上一次好觉。
桑落忽然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去嘲笑那位大魔女。
至少,那位大魔女应该不会像她这么可怜又扭曲。
客厅墙上挂着的桌上放着的诡异血肉,眼珠,甚至包括匕首和枪械这些武器都是她用以安慰自己的特效药,假如没有它们她甚至很难睡得着觉。
早江酒认识她之前她就极度缺乏安全感——因为恐惧,痛苦,还有时常会发作的未知诅咒。
但江酒应该不知道诅咒的事。
以前她不想让江酒担心,如今她已经逐渐找到了诅咒的解决办法。
所以她笑了笑,回答江酒:
“不过跟之前相比已经好很多了,大概是进入静谧机关工作之后经历了很多事,也逐渐习惯了。”
虽然偶尔诅咒仍然会发作,甚至曾数次几乎夺走她的生命。
就比如昨晚。
她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不知不觉睡着,诅咒便趁虚而入,如果不是江酒打来的那通电话,恐怕她就要无声无息被吞噬了。
想到这里桑落眼神幽深了些。
“不说这个了,”她选择略过这个话题,“咱们还是聊聊下城区的事吧。”
“小江酒你想去下城区?”
“对,所以桑落姐姐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进入下城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