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一点点?”
王玢叹了口气,轻轻挣开罗姶的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好姶儿,你累了,乖,去睡一会儿吧!”泪水从罗姶脸上滑落,罗姶摇摇头,王玢轻轻地替她拭去泪水,道:“若还缺什么,尽管同下人说,是我亏欠了你。”不待罗姶再说什么,王玢便径直离去。
走出敞怀居,侍从高忆便跟上来,问道:“爷,您吩咐?”王玢想了想,略一勾唇,道:“准备请帖,送到京城各大家族,我要办个群英会,宴请各家少年郎,但,除了谢府小公子谢玿。”
“是。”
王玢回了书房,坐在案头,略一思索,提笔写下封奏章,封好。又立书一份,一笔一划,用心写下,封好,王玢盯着案头那炉香,目光逐渐悠远。
翌日谢玿与于利一到太学,左敬便满面春风地迎上来,笑道:“谢兄,于兄,来得可巧!我们正在聊群英会呢!”
谢玿一懵,问道:“什么群英会?”他疑惑地看向于利,于利也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左敬见谢玿这反应,不免吃了一惊,吞吐道:“你俩不会,没收到请帖吧……”
谢玿和于利一头雾水,摇了摇头。
左敬不觉疑惑,挠了挠头道:“不是吧,这王相再小心眼,也不至于不请你去吧?”
“等等,你说谁?王相?”
“对啊,王相宴请京城名家学子,说是要谈诗论赋,我看是想招揽人才为己所用!”左敬解释道。
于利顿悟,一拍手道:“我理解,我苏州人!”于是两人一齐看向谢玿,谢玿心中顿时觉得不是滋味,想到那人温温和和的笑,谢玿有些生气,却轻嗤道:“切,小爷我还不屑于去嘞!”两人看着谢玿那样,都心知肚明地笑了笑。
李执来了,谢玿心中却一直纠结着那群英会。为何唯独他没有?多丢脸!他还以为和王玢算是点头之交了,怎么!罢,罢,这位王相,不招惹也好。就在谢玿想着王玢时,门外便响起了王玢的声音:“老师,别来无恙啊!”
李执闻声一愣,看向来人,面色一沉。谢玿看过去,正是王玢。王相惊现太学,诸生躁动,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王玢的眼神中有雀跃,有畏惧,有鄙夷,更多的是探究。
李执问:“不知王相突然造访,搅扰老夫授课,是何缘故?还请明示。”
王玢一笑,目光落在谢玿身上,两人目光一对上,谢玿一愣,便闻王玢道:“学生前来,是来寻人的。”诸生更加躁动,谢玿看着王玢朝自己走来,不觉奇怪,莫非是来寻我的?果不其然,王玢停在谢玿面前,温和一笑,从怀中摸出一封请帖,呈至谢玿面前,道:“在下王玢,下人疏忽,未能及时向谢公子送上请帖,特来赔罪,在下诚信希望谢公子能赏脸这群英会!”谢玿的心情跟坐山车一样一下一上,脱口而出:
“王玢,你这是唱得哪出?”
王玢一顿,灿烂一笑,道:“你想看的那出!”
诸生一下沸腾起来,谢玿唤他“王玢”欸,不是亲近之人怎会直呼其名啊!
见谢玿迟迟不接,王玢眉微蹙,似是苦恼,轻叹了口气,道:“在下已心诚至此,谢公子却不愿接下,可叫在下情何以堪啊!”谢玿僵在原地,为何他觉得王玢,是在嗔怪他……
谢玿揣摩不透王玢的意思,迟疑地接下了请帖。王玢重新露出了笑容,同李执拱手道:“叨扰了!”王玢又冲谢玿笑了笑,转身离去。李执面沉如水,竟丢下众人一言不发地跟上去。
李执一走,诸生炸开了锅,都围上谢玿,争着要看那请帖。谢玿打开一看,瞳孔微张,很俊逸的字。左敬看罢,一手拈着那请帖,不停地啧道:“行啊你小子,王相与你原是旧交情,亏我还替你打抱不平,枉我对你这么好!”语气酸溜溜的。
谢玿哭笑不得,问:“我何时与他是旧交?”
“还说不是!”左敬瞪了他一眼,道,“王相亲自写下请帖送来,这不是很嚣张地告诉整个京城‘谢玿我罩的,有事来找我’吗?”
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地讨论,左敬一叹,道:“果然,御史之子交的朋友,都不是凡人啊!不过我要提醒你,你的身份和他的身份,这事不简单。”
谢玿一笑,道:“我知道。”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请帖,眼中是深思,王玢到底想干什么?他想拉拢谢家吗,所以从他这找突破口吗?
王玢走到后院厢房,微微一笑,停下来,转身看着跟过来的李执,问道:“老师跟来,是想和学生叙旧吗?”
李执气不打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