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多。”
“小人明白。”
夜里,程尉严一回来,连示嘉就告知他粮食的事。
“哪里传出的谣言。”
“暂且不知,只是我担忧,百姓这样着急得囤粮食,且不说这粮荒会不会来,若是粮荒不来,他们这样多的屯粮,岂不是要一直吃陈米,若是粮荒来了,粮铺里没有余粮,那些有钱有势的富户,将多余的粮食高价售出,岂不是又要发上一笔民难之财。”
“现下事情还没明确,你可交代了粮铺。”
“嗯,我已经和掌柜说好了,减少售粮,这些日子我也会时常过去。”
“好,今夜我恐怕得去东宫一趟。”程尉严起身穿外衣,连示嘉给他拿了披风。
“外面还有寒风,别冻着,”说着给他披上,系了结,“只是宫门现在落了锁,恐怕你进东宫困难。”
“无碍,我可翻墙进去。”
“那殿下可千万小心。”
“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夫君。”程尉严拉住她的手。
“夫君,千万小心。”
“你早些睡,今日不必等我,”他刚走出去几步,又绕回来,递给连示嘉一个布袋,“路上买的,忘了给你。”人一下子便不见了踪影,连示嘉打开布袋,里面放着一块一块的糖,只是他身上热,有几块都化了。
“真当我是小孩。”连示嘉只觉得心也如这糖果一般,热的很,从小到大,父亲都没有对她如此在意过,因为她从小就管府里的银钱,若是喜欢吃,她肯定自己就花钱呢买了,但不敢明目张胆的吃,连赫瞧见了是要骂的,还会说人不该败于口腹之欲,要时刻警醒自己,思考不考虑,她是否还是一个孩子,是否有孩子的习性。
“若我从前有一个这样的父亲,恐怕我如今不会是这样。”
“若忻王殿下是您的父亲,恐怕会三天两头的带着出去撒野,小脸晒得黑黑的,文墨就更不必说了,定是一点都不想学,就和示川小公子一个样,那云霜可就要忧心小姐会嫁不出去了。”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