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因为我没有资格,因为我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我。
“该哭的哭,该抱的抱,该合照的拍合照。”地方派来和部队对接的干部操着方言,无比老练地喊着话。我们当时很反感这大嗓门老哥的喊话,但在一小时后,听着部队领导的异乡口音时,却无比怀念一小时前那粗犷的方言,因为那是我们家乡的声音。
我第一次离开A城。我从没想过,再回到A城已经是三年后了。
我从没想过,在部队的生活,完全把我变成了另一个人。
树根下的土被铲了个干净,灌注水泥,浇洒血汗。
水泥封心,横扫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