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东城,绕西城,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从他哥关平和张苞那借到他们的四分之一虎符。
下一站来到御林军在宫外的办公场所。进自己家门,当然也不含糊,好歹他是个副统领。
关门二话不说,直接进入大堂。今天凌锋当值,恰巧诸葛恪也在。
“二位在此,正好!省的我到处找。”
“关统领,有何急事,要找我二位?”诸葛恪好奇问。
诸葛恪是丞相之子,平时丞相不在,大司马部分行政工作皆由他代劳,他当然瞧不起关门一个小小的御林军副统领。
关门也不在乎,直接表明来意:“少主殿下急需调五万人马到城外办事,特命关平来向凌副统领借那四分之一虎符,并且让诸葛将军代丞相在调遣文书上盖印。”
听完关门的话,诸葛恪和凌锋用目光进行了短暂的交流。
凌锋不以为意的瞟了关门一眼:“不知道少主殿下有何要事,急调这么多人吗?”
“末将不知!末将只是听命行事,不该问的不敢多问。”
“不知关统领和张副统领的虎符可曾借到?”
“在此!”关门把四分之三的虎符从兜里掏出来,然后又把我给他的虎头令牌亮出给二人看:“这是少主殿下的虎头令牌,见令如见主公。”
二人见到虎头令牌,急忙跪下行礼。不过,片刻之后又缓缓起身。
“据恪某所知,少主殿下此刻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而虎头令牌是主公亲赐,少主的贴身之物,怎会到关统领手中?莫不是关统领趁殿下昏迷,从殿下那借来的?”诸葛恪嘴上说借,其实就是暗讽关门是不是偷来的虎头令牌,只是碍于他爹关羽的面子,不敢明说。
关门也不着急,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殿下已醒,令牌是殿下亲手交给关某的。”
凌锋一脸惊讶:“什么?殿下醒了?”
“正是!”
见关门回答如此淡定,诸葛恪也不敢怀疑,但御林军是万万不能外调,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就算凌锋把虎符给他凑齐,他也绝不会在调遣文书上盖章,没有调遣文书,他做再多工作也是徒劳。
“就算是殿下醒了,他大病初愈,难免会受奸人蛊惑。殿下岂能不知,御林军乃是护卫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万一敌军趁城中空虚,率军攻城,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吗?再说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跟外敌勾结,故意调走御林军,让敌军有机可乘?”
“我关家,一门忠义,对主公忠心耿耿。想当初我父亲与主公桃园结义,情比天高,义比海深。这些年为主公驰骋沙场,出生入死。关门不敢有辱家门,做这些不忠不孝之事,诸葛将军言重了。”
诸葛恪一脸不屑:“哼!别跟本将军来这套。谁家父亲不是追随主公多年,忠心耿耿?坏人还能把‘坏’字写在脸上?”
关门这个人比较不善言辞,当然说不过政工家庭出身的诸葛恪。
“既然诸葛将军不愿盖印,那关门只有去找丞相了。”
“本将军劝你,别枉费心机,我爹今早已经动身前往东吴,此刻军政大小事务暂由我代劳。别说我爹不在,就算我爹在,也不会轻易让你把皇城卫队外调。”
这下关门彻底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看着两个二代争论不下,没有背景的凌锋赶紧出来打圆场:“依在下之见,不如我等一起入宫面见主公,看他老人家意下如何!若是主公同意,我等做臣子的也不敢抗旨不是?”
这厮倒是个老好人,提这个折中建议,两边都不得罪。都是功臣之后,他一个野生萨普谁也得罪不起。
关门怕耽误我的大事,再说了,未经我同意,他也不敢轻易让父皇知道我的事情,索性先告辞。
“不必了!我怕耽误殿下的大事,关门这就回去禀告殿下,是关门无能,未能帮殿下调动御林军。”
凌锋一脸狗头煮不熟的样子:“诶!关统领,何必急急忙?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调动这么多御林军不是小事,我等身兼要职,也要对主公负责,对蜀中百姓负责不是?”
“告辞!”关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骑上高头大马扬长而去。
……
“什么东西!身无寸功,靠着他爹跟主公的关系,混了个御林军副统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想调动五万人马?哼!”
“诸葛将军!咱这么刁难他,要是殿下怪罪下来……”
“咱按章办事,何错之有?让他把大军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