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是十六年,从一个满腔抱负的青年才俊逐渐成为现在消沉度日,专研官道的老油条。
想到这里,师爷又替于知县叹了口气,眼睛一瞥,顿时打起了精神,“大人,时辰到了!”
于得水收敛了一下心神,嘴角往下抿,显出他的官威来,抓了令牌在‘死’字上用朱砂笔圈了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