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情,我来替人诉冤。”
“胡闹,既有冤为何不亲自前来。”袁方手抓惊堂木,“再者,你状纸何在?”
陆安然摇头:“我没有状纸,但我手中有验状。”
换了别人,袁方可以认为是王都贵子无聊,纯粹寻京兆府开心,但陆安然眉间肃色,清冷黑眸静远幽深,被她盯着看时,甚至能感觉到目光中射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