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把西沫送给你的,人家还清白身子,谁知道你不要。”
闻书砚在烟雾中向车窗外抖了抖烟灰,“嗯,这么说你还挺无辜,这事怪我。”
陆匀骁在那头捂着话筒,“不是,可能这就是命吧,我知道对不起西沫,她家庭出身苦,所以想着多给她点钱,外加一个西餐厅,让她有些营生做。”
闻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