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些甜甜糯糯的东西。
“我管教女儿,还需要外人来指点吗!”
桑父的每一个字都透出不容人反抗的威严和对外人的排斥。
桑父继续抬手,赵景尧的力度再一次下压住桑父的手腕,“我说过,我不允许您动他一下!”
“在我面前,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赵景尧又说。
桑父眼中寒意似刀。
桑筱麦赶快过来握住赵景尧的手,“赵景尧你松开手,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
夜晚的路灯高高挺立,将桑筱麦眼里闪着的泪花儿晃得分外莹亮。
赵景尧一看她的眼睛,心尖泛起隐隐地疼,人的怒意也被她压下了一半。
赵景尧没有一刻不敢直视桑父如刀的眼睛,钳住人的手掌,却在筱麦的引导下慢慢放松下来。
桑筱麦看见了不远处赵景尧的车,她赶快扯过他胳膊,奔着那辆车跑去。
留给桑父的,是一个黑色车尾和一团白烟。
桑筱麦因为车开得太快,每个转弯,方向盘都打得很急,直到过了一个绿灯,速度才慢下来点。
筱麦看看副驾的人,说道:“赵景尧,我是我,我爸是我爸,你别太在意他说的话。”
赵景尧没接这话,而是看着桑筱麦问:“麦麦,他——总打你吗?”
赵景尧看桑父当时抬胳膊抬得特别顺手,卯足了力气,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这一巴掌下去,筱麦的脸必然又红又肿,弄不好嘴角都会抽出血。
果真,桑筱麦嘴角好像隐隐泛出血腥味,她也不藏着掖着,“嗯,我没考好,或者不听话的时候,我爸会打人。”
赵景尧没再问下去,他深吸一口气,靠进座椅里。
“筱麦,我每个月飞行补贴,浮动奖金,岗位工资,再加上其他补贴,扣除保险和公积金后,到手大概十万左右——”
桑筱麦甜甜一笑,打断他的话,“赵景尧,我今晚住你家。”
一路上赵景尧没再说话,他好像想了很多很多。
关于筱麦家的官路,关于他职业的潜在危险,关于筱麦的心理障碍,如果她永远过不去这关,别人会不会善待她?
不能再让麦麦挨任何人的打,吃任何的委屈,把麦麦交给谁,他赵景尧都不放心。
两股力量把赵景尧的心绞得又乱又痛。
他闭上眼睛,浮光掠影不断从脸上扫过,扫过高挺的鼻梁,滑过好看的嘴唇。
桑筱麦知道赵景尧在想什么。
—
一进赵景尧的家门,灯还没来得及开,黑暗中,筱麦就勾住了赵景尧的脖子。
她用尽力气去吮他的唇,扫他的腔,抚摸他的肌理。
每一个湿濡而缠绵的吻里,都是她对今晚以及未来的,明目张胆的坚定与勇气。
桑筱麦迷蒙着水雾升腾的双眸,看着赵景尧说:“赵景尧,要了我,就今晚。”
赵景尧眼中似有熊熊烈火,炸出星星点点的火光,火光将那些泵出的顾虑燎得四分五裂,如焦如烬。
男士外套落在地板上,赵景尧褪去筱麦的大衣和毛裙,踏着他的外套而过,把筱麦抱进了卧房……
第84章 麦色稻梦
筱麦的雾霾蓝色长款毛裙刮在赵景尧脚踝上不断缠绕,胡桃木板上,毛裙被拖出了好长的距离。
卧房的门被赵景尧一脚带上。
客厅里,凌乱的衣裙四散,虹口糕团和桂花栗子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玄关柜上掉了下来。
一颗糕团孤零零地滚到了筱麦的短靴旁边。
弹软的乳胶大床重重凹陷下去,桑筱麦鼻息间瞬时灌入属于赵景尧的清冽的,男人的味道。
卧房中的窗帘开始向中间匀速闭合,借着最后一抹窗外投射进来的光束,筱麦看见赵景尧跨跪在床上扯去了身上最后的衣衫。
下一刻他的人,他的唇,他的掌心,悉数将筱麦团团包围。
筱麦紧紧闭上了眼睛,开始接应来自于赵景尧唇齿和指尖的无尽柔情。
这一次,她不能再逃跑。
这一生,她总会轰轰烈烈地爱一个人,她最贞贵,最干净的的东西,只能交付于赵景尧,别人都不行。
过了今夜,筱麦就长大了。
回赵景尧家的半路上,天空飘起雪粒,它们顺着风的方向,斜斜打下来,一帘帘,一幕幕,一会儿地面就白了一层。
软榻中,筱麦自觉这回比上次放松了好多,她肢体不再那么僵硬和无所适从。
外面,除雪机嗡嗡嗡的声音透过窗子打进来,好刺耳,却将人的焦热冲动一点点往回拉。
不多时候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