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埋在筱麦的颈窝前停下,他缓了会儿气,再开口说话时,声线里有燥灼,有沉哑,更有悯郁。
“麦麦,我这些朋友里,你熟悉的,闻书砚,他属军又从商,军商结合,陆子走官路,他父亲可以永远为他撑伞。”
“只有我,是平平无奇的机长,这已经是凭我一己之力能走到的最高位置,以后,应该也只能是这样。”
当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