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闻书砚,夜色更浓,隐匿了他有棱有峰的侧面轮廓,模糊了他吻她手指的样子。
珲河边屹立一座306米高的彩塔,此刻乍然亮起五彩霓虹,又将闻书砚的脸倏然照亮。
怎么看,闻书砚偏白的皮肤上都像覆了层淡淡阴郁。
闻书砚左手码方向盘,右手垂落在档杆旁,沈知蒽伸手覆上去,“阿砚,和我